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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世汇879]這裏不管什麼朝代都不能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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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世汇879]這裏不管什麼朝代都不能革命
【1】@petriv
来访的吴国外长库列巴,1981年生人。他爸爸是个苏联外交官,解体后回到老家工作,做到了大使级领导干部。库列巴本人毕业于基辅大学,法学博士,主修国际法,毕业后子承父业,进了吴国外交部。又是个学法律的,而且他的学校比司机强不少呢。
买单的时候,库列巴反对亚努科维奇,辞去公职,2014年夏天小绿人在顿巴斯和吴军交战,他回到了外交部。在此之后,库列巴一直是个兢兢业业的技术官僚,没有什么亮眼的事迹。
2019年司机胜选,破格提拔38岁的库列巴出任副总理,主管吴国和欧盟接轨相关事务。2020年,由于他表现出色,司机让库列巴出任吴国外长,时年39岁。
在泽连斯基内阁里,一个人的重要性,不是看行政级别,也不是看他什么时候认识司机,单纯只看他分管的具体事务有多重要。副总理到外长,搁文明国家那叫贬谪,但在无法无天的吴国,所有人都对库列巴表示祝贺,认为是升迁。
2022年初,几十万晋军压境,司机派库列巴周游列国,到处寻求支持,但他往往只能得到同情和安慰,这段经历给他感触很深。到了2月下旬,库列巴再次来到华盛顿,希望美国能遏制战争爆发,但是已经晚了。
库列巴很多次对媒体回忆过,当他被安排和拜登礼节性会面时,美国的核心内阁成员们都来了,和他握手,有人善意地拥抱,有人避开他的眼神,所有人都不愿意多说什么。最后拜登走了进来。老头说,要开始了,我们会支持你们。但我要诚实的告诉你,北约的将军们全都和我说,你们撑不过最初72小时。
库列巴想尝试说服拜登,但拜登没有给他多少时间。老人拥抱了他,对他说,孩子,我很遗憾,是时候了,你该想想你的家人,你的孩子。
库列巴一无所获,只能返回基辅。就在回国路上,战争爆发了。只能取道波兰华沙。这次出行吴国没有为他们的外长提供专机或者包机,他乘坐商业航班头等舱。在飞机上,库列巴一个胖大汉子,哭了出来,空姐蹲下来安慰他,你们的国歌不是这么唱么?乌克兰仍在人间。
整理好情绪的库列巴在华沙降落,他没有回去基辅照顾家人,先就地顺访了波兰,然后开始在欧洲各国穿梭,寻求援助。
马里乌波尔被围,直升机冒死夜航接出来的伤员们,也带出了一些他们舍不下的小动物。库列巴的朋友收养了一条马里乌波尔来的母狗,库列巴去要了一个马里乌波尔狗崽,希望这条有来历的小狗能替自己陪伴两个孩子,也让孩子们能理解爸爸为什么总是不在家。
马里乌波尔没有大鱼,只有一群为了他们的亲人,奋斗的人。
【2】川普团队怕了
@子陵在听歌
我非常喜欢也一直关注的The Atlantic(大西洋月刊)专栏作家、前Politico政治主编、 写了我曾推荐过的American Carnage著名政治记者Tim Alberta在The Atlantic发表了一篇十分好的文章 - This Is Exactly What the Trump Team Feared(这就是Trump团队最怕的)。这篇文章不是空穴来风的个人观点,而是来自于采访Trump 2024竞选经理(campaign managers)Chris LaCivita和Susie Wiles后的纪要。这篇文章中,Tim Alberta说Trump 2024年的两个竞选经理最怕的一点就是民主党(Dem)像2020年一样空前团结。
我看了很多年campaign,抛开Trump本身不说,不得不说,Trump 2024的两个campaign managers - Chris LaCivita和Susie Wiles都是厉害角色。他们两个人最厉害的是能够有效控制Trump,让他在入选两年来,特别是今年(尤其是在辩论中)没有像2020年一样癫狂(unhinged)。2020年Trump任命了帮他赢得2016年大选的Brad Parscale作为竞选经理。Brad Parscale不但不能控制Trump的疯狂言行,很多时候还助长他在2020年时的失常失态,最终2020年Brad Parscale自己因为严重精神疾病(酗酒后行暴和自残)被收治入院,Trump不得不在大选前4个月临时委任一切听他命令而不约束他言行的Bill Stepien做竞选经理,结果可想而知。相比之下,Chris LaCivita和Susie Wiles能够约束Trump,比如让他在辩论和RNC不要说national abortion ban(全国堕胎禁令),这点可见两个人的手腕。
实际上,D和R两党现在是完全不同的组织形式。The New Yorker(纽约客)报道Trump将近十年的著名记者Susan Glasser说共和党代表大会RNC就像一个中西部邪教聚会,内容和核心就是膜拜Trump,这实际上道出了R现在就是一个Trump cult party,只要你不听从他的指示就会受到惩罚(比如Mitt Romney和Liz Cheney等),所以R是Trump高于party。而D则依然是party高于政客,即使Biden是总统,而如果他的poll(民调)结果一直落后,那么D也不会支持他;有意思的是,2020年正是因为Biden的胜算更大,最终赢得了super Tuesday(微博正文),才得到了D党内的支持。所以D没有被任何人控制,而依然是一个现代西方政党的竞选组织形式。
文中说,Chris LaCivita和Susie Wiles很希望Biden继续竞选,他们觉得Biden有典型的爱尔兰倔强(stubborn Irish),因此不会退出选举;相反,他完全可以像2020年那样,先号召Black Caucus(国会非裔分会)支持他,然后再锁定DNC(民主党代表大会)的代表(delegates),而这么做也合情合理(所以很多中文媒体说Biden没有支持没有经费其实是非常不准确的)。而这样下去,D则会大幅分裂,让他们在2020年赢得的很多年轻选民和中间选民望而却步,因为他们会觉得D和R一样,都是一个人控制了一个party。但是,他们没想到Biden没这么做(没像Trump一样死缠烂打);相反,他看了poll后同意退选,并且迅速支持Harris,同时将竞选资源立即转移给Harris,这说明他把自己的party放在了首位。这点是D和R最大的区别:前者依然有很多建制派政客愿意屈尊,而后者完全是Trump cult party。在我看来,显然一个依然代表现代政治文明,一个则是完完全全的autocracy,符合autocracy一切定义。因此,Chris LaCivita和Susie Wiles害怕Biden退选后,D又出现了2020年一样的凝聚力。而很显然,他们没有料到Biden有这样的风度(decency)。
另外,这些年我在美国越来越好奇一点就是为什么很多来自authoritarian地方的人依然会热衷于authoritarian(比如古巴、委内瑞拉、越南、USSR和一些极端宗教国家的一代移民),但很多二代移民孩子则不会,我觉得可能在authoritarian国家长大的人只习惯于两种叙事方式,伟大和仇恨。2020年538 podcast讲到信息来源对于西语裔是一个关键因素,比如,仅从WhatsApp阅读西语的西语裔绝大多数都相信阴谋论且支持Trump(微博正文)。后来我把我最喜欢的一部 书 - Educated看了两遍后获得了一些灵感,我意识到必须得完完全全脱离原生家庭环境和语境,才能真正意识到什么是abuse;否则,那一代人永远也不会意识到。但好在他们的孩子会改变,这点才是最重要的。
部分英语不宜翻译。
“信息正义”翻译了:川普团队怕了川普团队怕了
【3】@阿詹Ganglha-Khandro
发声有用。公共舆论场有它的价值。但是人不该只有这最后的救济,豁出一切,把伤害揭开向大众,来争取正义。
@陈生大王:我也想再说一次。网络陈情,本质是向群众请求正义,看起来高效实则落后,和古代当街鸣冤无异。一个公民的尊严不应该由网友,而应该由政府与法制来保护。希望每一位受害者都不再申诉无门,不再被逼手持证件求助。
【4】@布衣传说76
自1954年至1978年,中国向阿共提供援款75笔,协议金额为200多亿人民币,阿成为我对外援助受援国人均数额最多的国家。
为了完成阿的复杂项目,中国在无实践经验的情况下不得不先在国内进行大量试验和试制工作,甚至动员了全国26个省市的100多个单位参加,并建立专门的实验工厂。为此,中国还有人牺牲了生命。”
曾短暂出任中国驻阿尔巴尼亚大使的耿飚,在其晚年回忆录中如此 写道:“从1954年以来,我们给阿的经济、军事援助将近90亿元人民币。阿总人口才200万,平均每人达4000多元(此时期中国人均年收入不过200多元),这是个不小的数字。我们援阿的化肥厂,年产20万吨,乎均一公顷地达400公斤,远远超过我国农村耕地使用的化肥数量。而军援项目之繁多,数量之大,也超出了阿国防的需要。在阿方领导人看来,向中国伸手要援助,似乎理所当然。
阿尔巴尼亚领导人霍查曾经毫不掩饰地说:你们有的,我们也要有。我们向你们要求帮助,就如弟弟向哥哥要求帮助一样。他曾经还说:我们不向你们要,向谁要呢?
邓小平的态度:断,撤,停
——断援助,撤专家,停项目。
1978年7月7日,中国政府照会阿政府,被迫停止经济、军事援助,接回援建工程的技术人员。
1978年9月,阿宣布废除中阿轮船股份公司的协定,解散该公司,中断了贸易和科技、文化交往。
同年年底,阿领导人霍查在公开讲话中,遂把中国列为“主要敌人”。
2009年,华约创始国之一的阿尔巴尼亚,成功加入北约。
【5】@夏语冰96
有的人颇不愿意退休,有的人盼望退休。
一切都是从收益角度出发。
以高校为例。二级教授 书记院长校长等无论正职副职,都不愿意退休。在岗不仅可以拿到较多的钱,还能发挥更大影响力。但,普通教师和教辅人员或者辅导员,则巴不得到年龄赶紧退休好去游山玩水或者带孙子孙女减轻儿女负担。
很多教授或者处长院长,退休后,以教学督导或者什么指导的身份继续工作,当然报酬并不高。也有的,继续以某科研机构首席专家或者主要科研专家的身份,继续活跃在各条战线上,收入并不会降低多少。
普通的教师教辅,是没有机会做什么督导或者专家的,当然,可能是因为他们学术能力资历经历学历都不够。
弹性延迟退休,有人说,在给儿女带孩子方面产生了影响。假设30岁生了儿女,儿女也30生孩子,那时候60岁,还没退休,没办法带孩子,就得让儿女努力克服困难,或者干脆继续晚生,间接降低了出生率。
对有些人来说,不存在这个问题。我生孩子的时候三十大几了。假设我的孩子三十岁生孩子,按照最晚退休年龄我都退休了,不愁没时间带孙子孙女。感觉上,这就是当年严格遵循“晚生晚育、一个孩子”政策带来的好处啊。唯一的顾虑是我能不能活到那个时候。
其实,我想借退休这个机会,希望各个机构给年轻人更多机会。
【6】破防了…下辈子也要这样
【7】@南山林雪萍
《乡下人的悲歌》将是历史的悲歌?万斯的决心能否真正实战?这位特朗普的总统候选人搭档,或许也需要读一些更多经济学的书。
加拿大银行原行长2022年 写的一本 书《下一个不确定的时代》,给出了经济构造力的五力模型,其中“收入不平等加剧”的这个力,意图解释全球化发展与民粹主义回流的关系。
这位前行长,明确提到特朗普的民粹主义,反全球化分工,只会让美国消费者买的东西更贵,实际上降低了他们的收入。政客们喋喋不休的关注离岸制造会造成的“替代效应”,让国内工作流失。
然而,他们却没有注意到,离岸制造其实会造成“收入效应”,让消费者购买力更高。而关税保护引发的关税以及回岸制造,都会由于产品缺乏竞争力,而造成物价上涨,实际削弱了“收入效应”。
全球化分工,其实让高收入阶层留在美国国内,他们会产生更多的消费行为,使得国内服务收入上升。一些因为制造业而损失的岗位,其实被服务业追回来。这可以解释为什么美国服务业占GDP高达81%,而制造业占比只有12%。
全球化主旋律,这是“知识服务”而非“货物贸易”。美国服务业跟一般国家的服务业,其实含金量并不同。从另外一个角度看,美国的制造业增加值仍然为2.6万亿美元,是中国增加值的一半,但依然位居全球第二。而且美国的服务业有很多跟制造业,是混在一起的。
美国制造业一大问题是工会。这是上个世纪美国六七十年代制造业鼎盛时期所留下来的毒瘤。它跟德国铁路DB一样,曾经是先进组织的代表,但现在也成为障碍。这种古董级的系统障碍,犹如美国破旧的铁路系统一样,难以快速改变。
当年通用汽车的破产,某种意义上就是“让劳工的满意过了头”。而现在这种迁就,并没有减少。其实在德国,也一样。德国化工工会也过于强势,使得巴斯夫这样的工业巨头(跟通用汽车一样),在道德制高点很容易被打的一败涂地,而只能毫无反抗地接受工会涨薪降时加福利的条件。
巴斯夫的屈服,带来了整个行业的灾难。这个行业的其他中小企业的工会,也水涨船高地跟着采用高限标准。这让整个行业在能源成本巨升的情况下,继续失血失去竞争力。
一个国家系统在发展过程中经历巅峰而回落的时候,它在发展期所形成的各式组织器官,并非都会自然进化。相反,许多结构会在衰落期僵化。它们在上升期有效,而下降期则变成笨拙的阻碍。这是难以调和的产物。
文中谈到不平等问题,也是令人深思。技术进步,其实只是少数人享受了成果,大多数人是被排除在经济增长之外。正如很多互联网平台,不仅加剧了财富不平等,更让整个社会中产空心化。
精英进一步向上集中,他们脚下则将大部分中层踩到更低一格的能力阶梯。中等技能的人,也不得不去干低技能的活儿。低技能者阶层如果也变得内卷,社会根基就容易晃动。当下数字经济和平台经济的发达,容易造成中产的流失。某种角度而言,万斯的《乡下人的悲歌》,就可能成为“城里人的悲歌”。这将是中产阶层收缩的悲歌。
这位行长似乎也是全球化达尔文主义者。在他看来,贸易自由化,会使那些低技能的人面临伤害——工作转移到外部去了——但这种困难对受到影响个体一样重大,对宏观经济收益先比,却十分渺小。
加拿大一位前总理哈珀在《此时此刻》一 书中,提到“全球主义者”和“地方主义者”会形成政治两极分化,也就是“任何地方主义”与“某些地方主义“所享受的收益是不同的。而后者往往跟社区绑定在一起,受到贸易冲击巨大的人。有位经济学家将这类人称之为“消耗品”。《乡下人的悲歌》正是充分地激发了美国这批选民的情绪和共鸣。
去全球化就是在当下运行有破绽但依然良好的机器里掺沙子,受到最大影响的将是消费者。美国消费者更甚。美国政治的分化,跟国内不平等加剧有关,而后者又导致了去全球化的激进浪潮。
民族制造更容易凝聚社会共识——尽管这种共识看上去背离经济学的原理。但这正是政治家的资本吧。特朗普前两天在国会中的发言,让试图转产墨西哥供应链的企业非常悲观。但即使如此强人,能做的事情,也并没有想象那么多。
美国很难通过回岸制造,建立自己的内循环。不可能通往美国的路,都堵死。
《下一个不确定的时代》。也提到不平等、通胀和老龄化等问题。真是英国经济学家古德哈特《人口大逆转:不平等、老龄化与通胀》的姊妹篇。两本书加在一起,也可以对当下全球化的迟缓之态,和美国分裂的社会现状,加深一点认识。望过去风景不错的一扇船。
【8】阑夕
OpenAI的老板Sam Altman是全民基本收入(UBI)的倡导者,他用3年时间整出了一个大活:
2019年,在德克萨斯和伊利诺伊两个州,找了1000个收入水平位于贫困线以下(家庭年收入低于2.9万美元)的人,每个月无条件发放1000美元,连发3年,同时又找了2000个同样条件的人,每月发放50美元作为对照组,然后跟踪调研这项措施的影响,现在3年之期已到,论文已经发出来了。
在上结论之前,可能有必要先解释一下什么是全民基本收入,这是一种渊源深厚的社会福利主张,认为国家财政分配应当替所有人「兜底」,不附带任何条件的给全民发钱,钱不用很多但要能确保每个人即使不工作也能维持基本生活。
一直以来,全民基本收入都属于乌托邦式的提案,虽然有很多小范围的试点和变体,但真正能够验证其可行性的研究还是非常稀缺,尤其是主张者所设想的蓝图——保障所有人的基本收入后,人的尊严将被进一步建立,从而释放大家的创造力,为整个社会制造更大的经济效益——缺少必要的支撑。
Sam Altman因为从事AI行业,对AI取代人类岗位有着更深的感知,所以一直都很热衷于全民基本收入制度的构建,这个项目筹集的资金总量高达6000万美元,其中1400万美元是他自己掏的,也成为了有史以来规模最大的现金资助试验。
那么结论来了:从论文研究来看,这次全民基本收入的测试,没有明确的结果。
是不是有点懵逼?砸进去那么多钱,就这?到底啥意思?你倒是说这计划到底行不行得通啊?
其实论文 写得真的就是如此拧巴,在要对Sam Altman等报以殷切希望的金主负责的前提下,论文统计出来的数据和分析都很艰难,简单来说就是,这3年发钱下来,看不到特别有代表性的好处或者坏处,没办法去做判断。
为了描述方便,每个月拿1000美元的,我称之为领钱组,拿50美元的,我称之为对照组。
和对照组相比,领钱组平均每个月新增了310美元的开销,只要用在了饮食、交通和租房三大项上,同时会减少工作时间,平均每个月少工作5.2小时,并导致月收入下降125美元。
调研者原本认为,发钱救济可以让人拥有更多的选择自由去寻找更优的工作岗位,但实际上领钱组的做法是接受工作更加轻松的降薪岗位,这让整体结果呈现出来的就业质量并没有上升。
也就是说,全民基本收入能够让人以更安心的心态创造出更大的生产力的假设,至少在这场试验里,是不存在的。
领钱组的健康情况也没有明显改善,第一年的精神状态略有好转,但是到了第二年和第三年后又回退到了发钱之前的丧样,唯一让调研者感到乐观的是饮酒量减少了20%,需要吃止痛药的天数减少了53%。
更让人感到意外的是,抛开现金资助,领钱组的收入增长大大低于对照组——因为试验叠加了疫情周期,所以前面提到的领钱组单位时间收入降低,和疫情后经济回暖致使总体收入提高并不矛盾——领钱组过于躺平了,反而衬托出对照组的积极性,并证明了发钱制造懒人的忧心。
还有,领钱组参加教育培训的可能性相比对照组要高出14%,搬离糟糕社区的概率高出11%,这多少显示出全民收入计划对于长期技能投资还是有着正面影响的,算是为数不多的好消息。
无论如何,从参与样本的总体反馈来看,贫穷家庭的结构性困境很难被这每个月1000美元的补贴解决,你可以说钱还不够多,也可以说3年时间太短了,但目前没有更大量级的资金成本能够去做符合完美条件的试验了,Sam Altman的项目已经是最深入的一个,可能是因为结论不太理想,他和其他主要几个资金提供者都拒绝了部分媒体的采访邀约。
【9】@许韬de微博
十多年前,有个叫常艳的女生 写了一篇长文发在网上,其中有一段平静的描述:某次她跟领导做完后,还拿出三万元送给领导,领导说你也不是有钱的人,不要客气,但还是收了……肆无忌惮的剥削,人财两收,最后还不办事。
【10】@弗虑弗为
国内很多景区,四个字概括:「丧心病狂」!
全民所有的自然风光、历史遗产,圈禁收费也就罢了,还不知足,还要修围墙、建隧道,隔断要多高有多高,植树要多密有多密,不花钱让你多看一眼都算资产流失!
最常见的劫财手段,就是把景区大门扩建至无限远,不但让你们这帮游客看不到,还得赚你一笔摆渡车票钱,而且这笔车钱时常收的比门票还贵。不坐?可以呀,腿着吧,累死你!你说有老人残疾人,自己开车进去行不行?姥姥!你做什么春秋大梦呢?!国家把你们老弱病残的门票免了,我可全靠摆渡车钱找补呢!所以少赚你一分钱都算我经营不善!
所以我早想开了,根本没什么必看的景区,什么文化遗产,什么大好河山,不看又能怎么着?去年去扬州,路过瘦西湖,一看门票一百,去你大爷的吧,「一百块钱买排骨吃他不香呐?!」
我没办法改变什么,起码我可以不屈从。
【11】叶鞠裳
準備從香港寄一些書回大陸。某本書封面寫著“引發了書法界的革命” ,被告知退回,說“革命”字眼太敏感。
我說:“這本是寫明清書法界革命,沒什麼敏感的啊。”
得到回復:“是,但這裏不管什麼朝代都不能革命。”
緊接著又退回了一本,我接過來一看,是本《明夷待訪錄》。
工作人員指著封面上導言的一句話——“對辛亥革命也有著深遠的影響”——說“這本也有革命,不能寄”。
我敲了敲腦袋,確信大清似乎確實已經亡了,然而這是怎樣的世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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