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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頁主題: [另類禁忌] 黄浊之梦(重口触手系虐文,扩张、产卵等1-10全)作者:cloudcrack字體大小 寬屏顯示 只看樓主 最新點評 熱門評論 時間順序
苧蒛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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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2013-0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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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篇完工!仍然感谢所有支持我的朋友和喜欢这样题材的朋友。前面的剧
情部分比较长,希望大家有兴趣看完,其实我觉得一个完整的剧情比单纯的H情
节更难构思来着。
  这次再次回归到极限扩张流的内容上了,希望大家喜欢,顺便预告,下一篇
终于要轮到琴雅了,从一人称角度亲自讲述被极限凌虐的感受,对写作来说是个
挑战啊,不过读起来应该也很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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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句话让我又兴奋又紧张又害怕。如果那梦境是真的,那么下一个晚上,那
个漂浮在浑浊之中被凌虐的人就是我。那些情景都历历在目,想到那些在无数的
高潮中喷涌的白浆,我就忍不住兴奋,但是那些歇斯底里的挣扎又让我害怕,我
担心自己能不能忍受那样的痛苦,我在脑子里尽可能地幻想着各种变态的淫虐方
法,想象它们发生在我身上的感觉,这让我几乎一整天乳头和阴部都是充血的,
里裤也湿掉了。

  这样的结果就是:我成了看上去最不正常的人。那天我们去了镇上的酒吧,
因为据杰夫特说那里是全镇最古老的公共场所。安娜还是永远开心的样子,在酒
吧里有毛头小子向她搭讪,但杰夫特狠狠地瞪了他,他们对视了一分钟,最后那
家伙认怂了,拿着他的啤酒去找其他的女人。当然也有人找妮卡,妮卡和他们瞎
扯了很久,她一直都很有男人缘,但是什么便宜也没让他们占。只有我一付心事
重重的样子,用沉默或者敷衍的嗯哼应对那些不怀好意的家伙。我们还去了海边
钓鱼,不过收获不丰,而我居然钓起来一只章鱼,那玩意又让我想到了黄汤里的
触手。而大多数的时候我都心不在焉,他们说什么我都只是随口地附和下,或者
干脆没听到,他们也许能看出我有什么不对劲,但是也没多问什么。

  终于漫长的一天过去了,我躺在床上,在心里默念着:「来吧,来吧,不管
你是什么,来把我的肉穴塞满吧。」连我自己都好奇我怎么会变得怎么淫荡。但
是我太紧张了,反倒很晚才睡着。

  当我再次恢复意识时,我看到了浓浓的黄色。

  不是浑浊的黄色,而是明亮的黄色,刺眼的黄色——因为阳光照到了我的脸
上!

  我没有做梦,我什么都不记得,就像以前无数个平静的夜晚一样,我睡了,
醒了,什么特别的都没有!我依然穿着我的睡衣,躺在薄薄的毯子里,我上下抚
摸着自己的身体,但它们全都那么正常。我说不清自己是舒心还是失望了。

  窗外,旭日刚从金色的海上升起,映照着漫天金色的云霞,新的日子来到
了。

  「那真的只是个梦,现在它过去了,你不用再为它担心了。」我只有这样安
慰自己。

  那天晚上,我依然没有做梦,第二天,第三天,都没有,我的睡眠重新变得
漆黑而空虚。我想那些鬼魅终于离我而去了,我的心情舒畅了许多,但是,在我
的心底,似乎还有着那么一丝遗憾……

  我们又住了几天,虽然伊琳娜和安娜都很喜欢有我们相陪,不过我还是觉得
我们该回去了。临行前,妮卡挑了几本书,我也带了一本,你应该知道那是哪一
本。道别时,伊琳娜邀请我们再来做客,而妮卡说如果研究有了什么进展,她一
定会再来的,安娜则和我约定要再去海边钓鱼——噢,我现在真的不想看到鱼,
尤其是什么怪模怪样的鱼。

  依然是杰夫特送我们去车站,他把车停在火车站的停车场,帮我们提行李到
站台。当火车在蒸汽与轰鸣中启行时,他从窗外向我挥手。

  「琴雅,欢迎明年再来」,他停顿了一下。「鱼儿们在等着你。」

  火车拉远了我们的距离,我在喧闹中听到了他的最后一句话:

  「还有海怪……」

  生活重归平静,假期很快过去了,我和妮卡回到了学校,毫无疑问她会和导
师一起去破解那些古怪的文字,而我依然在课堂和实验室间奔走,在厚厚的教材
和讲义里挣扎着,课余的时间则给了义工和网球社团,大体上算是忙碌而充实。
但我始终放不下那些梦境,虽然它们再也没有找上我,我却在心底里希望能再回
到那片昏黄中去,不单为了满足肉体的情欲,也因为我盼望能揭开那昏黄之下的
谜底,哪怕那对我来说实在太遥远太深奥,但好奇心终归是人类的天性。还
有……杰夫特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仅仅是一句玩笑吗?从他平时的言行看,
他并不是一个喜欢开玩笑的人。还是他的确知道些什么?

  我把那本书拿给我的生物学教授看了,他也无法辨识上面的生物,但他认为
这本书的作者一定有着相当的生物学知识,不管他所画的究竟是真实存在的生物
还是幻想的产物,但从科学角度上来说它们的确具有合理性,尤其是对各种器官
结构甚至细胞内部结构的描绘,显示出了相当的专业素养。不过鉴于上面的生物
都不属于任何已知的品种,他猜测这可能是某位有专业背景的艺术家的产物——
当然,我并没对他说我的梦。最后他建议我先想办法破译上面的文字,才能真正
了解这本书的内容。

  当然,我也请教了语言系的人,但他们也无法给出什么建设性的意见,那虽
然是拉丁字母写的,但不属于任何已知的语言系统,它的字母顺序很混乱别扭,
许多词几乎无法发音。最后他们大都也觉得这只是刻意而为的艺术作品罢了,也
许是哪位奇幻小说家的草稿也说不定。

  我仍然没有头绪,那本书毫无疑问和我的梦境有着联系,因为我在上面找到
了我在梦中见到的所有生物。但问题是,谁也读不懂它。我询问妮卡关于她工作
的进展,看能否发现那些书相互之间的联系,但她似乎有些闪烁其辞,不愿意和
我过细地谈关于那些书的事,她只说那讲述的是某些已经灭亡的古宗教的事,以
及它们的神话传说。也许她觉得和我说了我也听不懂吧。

  最终让我看到一线希望的是一张偶然读到的报纸——它的科技版提到了加密
技术。那是我之前一直没想过的方向:那些文字可能是一份密文,用另一种文字
经过某种加密转换而变成了无法辨识的古怪东西。我想起我的高中同学里有个叫
哈维尔的读的是电信专业,我决定找他帮忙,然而他的学校离我很远,直到圣诞
假期时我才和他碰上头。他倒是很乐意帮忙,但他说这项工作需要时间,因为无
法判断加密前的文字到底是基于哪种语言,必须用一系列的复杂算法来分析,还
要结合语言学的实际规律,他也只能试试看而已,而且要过几个月才能告诉我结
果。虽然不如我盼望的那样顺利,但是能有一线希望已经很不错了,于是我把整
本书影印了一份交给他,拜托他一定要帮忙。

  之后几个月我都没有他的消息,当我开始怀疑到底有没有希望的时候,五月
底,他突然打电话来了,告诉我他找到了一种可能的解密方式,能把那些文字转
换成符合语言规则的样式,虽然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不过目前这个解密法解出
来的结果是最合理的了。但是要把全部文本都译出来也是个体力活,他已经帮我
译好了一部分,但由于期末比较忙,如果我比较急的话,他做了一张对照表,剩
余的部分我应该可以按照表上的说明来自己完成了。
  
  一周后,包裹寄到了。我迫不及待地取出那些文稿,有几十页是他用打字机
打的,排版和原稿的一样,只是插图的地方留成了空白,当然还有那张对照表,
上面密密麻麻的列着哪几个字母的组合应该对应哪几个字母的组合。噢,看来那
的确是一件繁琐的工作,他能帮我做这么多我已经足够感激了。

  我先去翻看那些已经译好的部分,的确,它们现在看上去已经像是语言了,
能明显地分辨出音节,并且大致读出来,不过具体是什么意思恐怕还得去请教语
言学者。我一页页地和原稿对照着,发现其中正好有画着淫虐伊琳娜的那些水母
状怪鱼的那页,我试着去读上面的文字,和英语的习惯不大一样,显得有些绕
舌,其实读了也没什么意义,那明显不是我会的语言,我只是想试试看而已。

  但读到那页的倒数第二行时,平静被打破了。

  那读音是:「Em Anharlies Meen,Liot Xen 
Liof Lathon」

  当我读第一遍时,我的发音还不完全一致,因为我是在用英文的发音习惯来
读那些音节的,但我立刻意识到,这就是那句话,那些魔鱼和蝾螈所吟唱的咒
文,那种让人几乎疯狂的声音!我呆在那里,浑身止不住发抖,我现在可以相信
两件事:第一、哈维尔的破译法是正确的,他解出的音节和我所曾听过的几乎完
全一致;第二点则是一个可怕的事实——那些生物是真实存在着的!如果是这
样,那么它们到底在哪里?那片黄色的海洋在哪里?我们又是如何进入到那里
的?

  我轻轻地重复着那段咒文,但那让我觉得不舒服,我的身体似乎在发生什么
变化,而当我的小腹也开始隐隐作痛时,我没敢再读了,我把那些书页整理好,
用文件夹夹起来,塞在了衣箱的最底下,和那本原稿一起。

  当天晚上,我的月经来了——但这离我上次月经还只有10天!这绝不可能
是正常的现象,我明白那一定是那段咒文的问题,当那些魔物围着它们的玩物齐
声吟唱时,伊琳娜,安娜,她们的身体都会发生改变,这段咒文一定有着某种特
殊的意义,用来启动那些诡异的生化过程……但是它们都是在完成那些特殊物质
的注入之后,才开始吟唱咒文的,按理说咒文应该需要足够的前提条件才能发挥
作用,那为什么我也……噢天啊,天啊,我一定已经进去过了!我的身体已经进
入过那片海,它们在我身上做了些什么,并且留下了没能完全消除的影响,能够
继续响应那咒文的驱动!但我不记得了,和妮卡,安娜,伊琳娜一样,她们什么
都不记得了!

  接下来几天我都在按着哈维尔的对照表来翻译那些文字,我拿着译文又去找
了语言学的教授,但他依然不能确定那是什么语言,他觉得那可能是一种注音
文,就像韩文和日文那样,而不是英文这样的实义词。仍然无法知晓书中的内
容,让我颇为失望,但能破解出它的读音,也已经算是极大的进展了。

  很快,暑假又来临了。妮卡很急切地想要再去造访伊琳娜阿姨家,她说有许
多问题得去那里考究清楚,这当然正合我意。于是我们和伊琳娜联系了之后,再
次启程了。我带上了我译好的书稿,但没让妮卡知道,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女
人的直觉,我觉得她有什么不对劲,似乎要隐瞒些什么。

  「我知道你会回来的」,杰夫特在车站对我说。

  他还是老样子,伊琳娜也差不多,只有安娜长高了一点点,看上去也更加成
熟了,伊琳娜热情地拥抱了我们,说她想念我们已经很久了。但这次妮卡提出要
和我分开睡,她说她喜欢晚上工作,怕打扰到我的休息,最后她选了一楼的一间
客房,而我依然住在去年二楼的那间房间里。妮卡去书房拿了新的书,就去她自
己的房间钻研了。

  我、安娜、伊琳娜和杰夫特四个人一起去了果园,那些树更茂盛了,安娜说
去年的收成很好,可惜我没能尝到。杰夫特还特意领我去看了园里的井,那口井
在老沃切尔买下那块地之前就在那里了,整个果园的灌溉都是靠它的。我看了
看,井口挺大的,有五六尺宽,井口的石头看上去的确很古老了,棱角都已经被
磨光了,井水清澈,似乎深不见底,在夏日里看上去让人觉得清凉舒畅。

  夜里,我一个人裹着毯子入睡了。

    ……

    ……

    ……

  如我所预料的和所期待的那样,它们回来了。

  那浑浊的黄色再次包围了我,那颜色让我觉得温暖,那简直像是在北风呼啸
的冬夜回到自家的壁炉边一样,又像是老朋友在他乡的久别重逢,我感觉到我心
底的火焰正在燃起,我期待着今夜的一切。

  但我必须先审视下今夜的舞者们。它们看上去和鳐鱼差不多,有着扁平的如
翅膀般的身躯和细长的尾部,但不同的是,它们两侧的翅膀下,有两条如同丝带
般的扁平触手,一直延向身后,几乎和尾部一样长,触手的一面是光滑的,另一
面则有着许多大大小小的突起,触手的前端有着细小的分支,看上去让人想起平
铺着的手套。而在尾尖上,则有着魟鱼那样的细长尖刺。

  鳐鱼们轻轻扇动着翅膀,摆动着长尾与触手,优雅而曼妙地游动着,那两条
触手在摆动时愈加像某些东方歌舞中挥舞的长袖,也许是因为它们更接近普通的
地球生物,也许是我已经习惯了,我觉得它们看上去远不像前几次的怪物们那样
狰狞可怖。

  它们有节律地拍打着翅膀,排成稀疏的队形,游向远方的舞池,去寻找今夜
的女伴,我当然也在其中,我觉得今天的游动格外地平稳,一点都没有颠簸和抖
动的感觉。在那渐近的光影中,我再次看到了熟悉的身形,看到她飘散的长发,
修长的身材和丰满的乳房,还有……那小小的玫瑰纹身——妮卡,又是她。
  
  但这次和之前不同,妮卡的眼睛是睁着的!她似乎很清醒,她自己分开了双
腿,一只手搓揉着粉红的乳头,另一只手则抚弄着凸出的阴蒂,她左右张望着那
些鱼,露出像是看到可爱小宠物似的微笑,然后又闭上眼睛,像是沉醉在快感
中,又像是默默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淫虐。
  
  鳐鱼们游近了妮卡,迅捷而流畅地绕着她的手臂和腿旋转着,让尾部在上面
缠成规整的螺旋状,然后慢慢收紧,像绳索一样捆住了她的四肢,把她摆成那个
简单而淫荡的姿势。它们的动作步调惊人地同步,就像是在表演一场训练已久的
集体舞。妮卡的胸部快速地起伏着,嘴也张开了,像是因为紧张或者兴奋而急促
地呼吸一样。
  
  我和另一些鳐鱼游到了妮卡的身前,我们围成一个鲜花般的圆环,头部正对
着她分开的双腿和微微张开的阴户,尾部则像花瓣一样向外绽开。妮卡的私处依
然和以前一样柔嫩娇小,一点也看不出曾经经历过那次梦中那样的扩张和分娩。
在已经因兴奋而充血胀大的肥嫩小阴唇后面,粉红的媚肉和幽深的穴口若隐若
现。她的阴蒂早已兴奋地凸出,一双迷人的乳头也高高地勃起了。妮卡的皮肤一
直都很柔滑洁白,即使小阴唇和乳头也是光洁无皱的,而且色泽粉嫩,几乎没有
黑色素的沉积,看上去还像十几岁小女孩的一样。
  
  花环中的每只鳐鱼向妮卡的私处伸出了一条缎带般的触手,触手前端的分枝
如同手指般灵活,它们捏住她的小阴唇,翻开她的阴蒂包皮,攀住她的阴道口,
把她的整个阴部向每个方向轻轻展开,晶莹的媚肉完全暴露出来,花蕊也更加张
开了,处女膜的残片环绕在穴口,像是小小的粉红花瓣,但阴道壁仍然紧紧地挤
缩在一起,等候着入侵者来将她撑开。
  
  一条鳐鱼伸出另一只触手,用手指轻轻抚弄着妮卡尺寸不俗的阴蒂,其余的
鳐鱼则纷纷抚摸着她大张的阴唇、暴露的媚肉和柔软的穴口,而捆绑着她四肢的
鳐鱼也不甘寂寞,分别伸出触手来抚弄她的菊门和乳房。虽然听不见声音,但最
能形容妮卡现在状态的词就是娇喘连连,她的胸部和腹部急促地起伏,眉头微
皱,嘴唇颤抖,穴口也有节奏地一张一缩,一副又兴奋又渴望的样子,粘稠透明
的液体从她穴口的缝隙里渗漏出来,缓慢地融化在黄汤里。
  
  终于,第一只鳐鱼的触手对准了妮卡已经饥渴难耐的穴口,它把触手的前端
纵向卷起来,光滑的一面向里,粗糙的一面向外,变成一个圆筒的形状,那圆筒
粗的地方比男人的手臂还粗,尖端由于是手指状的分支,没有那么粗大。鳐鱼把
六支手指攒握在一起,形成一个不太规范的锥形,先把最长的手指稍稍探入花蕊
的中心,然后是第二,第三支,最后六支手指的尖端都进入了妮卡的阴道,看上
去就像一个男人要把他的手掌蜷缩起来插进女人的阴道一样。六根手指加起来也
不是很粗大,只是比男人的阳具稍粗上一些,妮卡的身体微微颤抖,头部向后仰
着,看上去很喜欢这样的侵入。但紧接着,鳐鱼开始把触手向内更深地推入,那
粗大的圆筒粗暴地挤开柔弱的穴肉,缓慢而无情地钻向阴道深处,妮卡的表情变
成了痛苦的哭泣,她舞动着双手,似乎想要去推开入侵的巨物,但毫无意义,鳐
鱼牢牢地捆住了她的手臂,她只有咬紧牙关,痛苦地甩着头,感受着那粗大的怪
物把她的肉壁一点一点像撕裂般地拉伸开。
  
  但她并没有被撕裂,虽然痛苦而缓慢,但那条触手仍然成功地插入了她的身
体,一直进入了差不多一尺,然后它停顿下来,等待妮卡适应自己的尺寸。我看
到妮卡的表情渐渐平复下来,虽然仍然咬着牙,嘴唇却微微张开翘起,胸腹的起
伏看上去像是在深呼吸一样,看上去既痛苦又满足。
  
  触手开始试着抽插,粗糙的突起刮擦着紧裹着触手的阴道,妮卡的身躯随着
每一次抽动而向前弓起,肌肉绷紧颤抖,似乎很痛苦,但从触手和阴道壁的缝隙
里流淌出来的淫液,让我知道她实际上正沉浸在被充满的快感之中。随着妮卡的
阴道渐渐适应,触手的抽插也越来越快,每次抽出插入都让更多的淫液涌出穴
口,妮卡似乎已经完全适应了这样的抽插,她闭着眼,仰着头,抿着下嘴唇,在
这淫乱的快感中瑟瑟发抖,偶尔张开嘴像喘息一样抽搐一下。这让我的羡慕之情
又禁不住涌上心头……为什么总不是我?啊……不,即使是我,我醒来之后也不
会记得了,想到这点,我就感到几分失望。
  
  随着妮卡尿道里喷出汹涌的液体,触手暂时停止了抽插,但这只是意味着更
可怕的凌虐即将开始——扁平的触手开始变粗变圆,就像是消防水带被水流撑开
一样,直径比卷起的圆筒几乎要大上一倍!要我看到妮卡再次咬紧牙关,剧烈地
抽搐,但这次她的神情不大一样,不再那样惊恐哭泣,而是露出一丝坚决,像是
要挑战自己身体极限的坚决。终于,插入妮卡体内的触手被完全舒展撑圆了,当
它在妮卡那像分娩产道一样的阴道中开始抽插时,她的脸上露出了欣慰而骄傲的
神色。
  
  但我清楚这绝对只是个序曲,像花瓣般环绕在妮卡阴道周围的鳐鱼们,现在
还只有一只插入了妮卡的身体,我觉得它们不只是想轮流奸淫她那么简单,但我
实在无法想象女人的阴道能容下两根那样的东西,甚至阴道和肛门各一根也不太
可能……不,在这浑黄的海中没有什么不可能,相比安娜那不断变换着功能的乳
房和附带着阴道的巨大阴蒂,尺寸的变化简直不算是问题,我只需要等待着它们
去实现那个恐怖荒淫又令人兴奋的场景就好了。
  
  现在,它们要开始了。
  
  花环中的每一只鳐鱼都弯起了它们的细长尾巴,把尾部的尖刺对准了妮卡那
包裹着触手的阴道,然后在妮卡再一次高潮喷射的同时,从不同的位置刺进了阴
道周围的肉里!沉浸在快感中的妮卡被这突如其来的痛苦刺得猛地抽搐,嘴猛地
张开,无声地尖叫着。鳐鱼的尾部微微蠕动,我知道它们在把那些诡异的药物注
入到妮卡的体内,接下来它们要做什么?
  
  在妮卡体内的先行者抽出了它的触手,妮卡的阴道猛地收缩,但无法完全闭
拢,依然大张着,像喘息一样一张一合,浓浓的淫液仍在缓缓地流出来。鳐鱼们
继续各用一只触手扒拉着她的穴口,让她保持大大张开的淫荡样子。鳐鱼们在等
待着,等待那些药物完全发挥作用,几分钟后,它们重新开始了。
  
  这一次,三只鳐鱼伸出了它们的扁平触手,把它们相互纠缠在一起,变成一
根比刚才更粗大的螺旋状物体,并把它缓缓送入了妮卡的阴道——如果是正常的
阴道,一定会被这样的巨物撕裂,但很明显,那些注入物已经发挥了作用,虽然
妮卡仍然万分痛苦地挣扎着,但她的阴道却奇迹般地延展开,紧凑地容纳了那可
怖的巨柱。然后,那朵花儿开始旋转了。组成花朵的所有鳐鱼开始整齐协调地环
绕着妮卡插着三根触手的阴户飞速地游动,触手组成的巨柱也在阴道中旋转着,
同时伴随着抽插,妮卡的神情难以分辨是痛苦还是快乐,或者是在二者之间纠缠
挣扎着,但她下体的淫液毫无疑问地比先前更汹涌了。
  
  在妮卡的再一次高潮后,鳐鱼们停止了旋转,插入妮卡身体的三条鳐鱼转动
着它们的触手,慢慢解开缠绕的螺旋,然后它们开始和先前那条一样膨胀它们的
触手。妮卡的阴道也随之一点点扩张,这样的扩张总是伴随着痛苦的挣扎与无声
的哭喊,被拉得如纸般薄的阴道壁总让人觉得她下一秒就会被撕裂,但却始终没
有。那些触手最终完全膨胀开来,在妮卡的阴道里排成圆滑的三角形,现在妮卡
的阴道简直可以用壮观来形容,三条触手加起来的尺寸比成人的头部还要大,从
触手的间隙里淫液如泉水般流出。那已经是人体的极限了,因为这个尺寸已经差
不多达到了骨盆的边缘,在骨盆口的约束下,即使阴道再有弹性也无法再扩张
了。
  
  鳐鱼们开始准备它们新一轮的注射,它们把尾部的尖刺分别对准了妮卡的阴
埠和臀部,然后深深地刺入。这次妮卡有所准备了,没有先前的反应那么剧烈,
只是稍微抖动了一下,随着药物被缓缓注入身体,她反倒显得放松下来,肌肉也
不再那么紧张了。注射的位置离阴道很远,它们这次想要干什么?
  
  停顿了大约五分钟后,淫虐再次开始了,花环中那些还没能插入妮卡身体的
鳐鱼开始伸出它们的触手,其中也包括我的这只,我们开始用触手努力地伸入之
前三条触手和阴道壁之间形成的空隙里去。但我觉得这根本不可能成功,坚固的
骨盆会约束阴道口,让它无法随意扩张,就像它导致难产时那样。
  
  但接下来的结果让我震惊万分:妮卡的整个髋部都开始向两边分开!耻骨处
的皮肤也在向两边拉伸。天哪,那些药物似乎完全瓦解了骨盆上的软骨和韧带,
让构成骨盆的骨骼可以相互分离!这样,再没有什么能阻止妮卡的阴道继续扩大
了,这真是疯狂而可怕!但又无比刺激。它们到底要把她的阴道扩大到什么样子
啊!
  
  我们的触手一根接一根地进入了妮卡那完全失去拘束的阴道,让她继续在最
可怕的痛苦和最炽烈的快感间沉浮,我也感受着从触手传来的快感,出乎意料的
是,触手上的那些突起并不是粗糙的死茧,反而特别的敏感,就像阴蒂那样。我
奋力地用它们摩擦着妮卡不断渗出淫水的阴道壁,让那飓风般的快感一遍又一遍
地冲击我的心灵。而当所有的触手都插入妮卡的身体后,她看上去已经不成人形
了,整个骨盆都严重地变形扩开,让她的臀部看上去异常地宽大,尾骨也向后张
开了,她的整个下身让人简直无法将其与人类的身体联系起来,一切都被撑开拉
薄了,只留下那个如水桶一般大的,塞满了巨大触手的,源源不断流淌着蜜汁的
淫穴,她的尿道已经被挤压得非常紧窄了,但高潮的汁浆仍然艰难而强烈地从中
一波一波地喷射出来。
  
  这样奇观般的淫虐持续了大约两个小时,甚至连我也感受了好几次鳐鱼身躯
天崩地裂般的高潮,妮卡的高潮更是数不清了,她的身体似乎已经完全适应,痛
苦的反应越来越少,看上去完全沉浸在荒诞夸张的快感中。如果不是富含养分的
黄汤不断地为她补充着物质和能量,我想她即使不因为淫液流得太多而脱水,也
要因为持续不断的高潮而虚脱了。
  
  终于,似乎所有的鳐鱼都得到了满足,它们依然如团体舞一般同步地缓缓抽
出触手,优雅地扭动着向各个方向散开,妮卡的阴道和骨盆像松开出口的气球一
样回缩,让她慢慢恢复了丰满匀称的身材,虽然刚被扩张到那种可怖尺寸的阴道
口无法完全闭合,依然露着拳头大小的孔洞,但这已经让我深深惊讶她的弹性
了。
  
  鳐鱼们似乎在换岗,捆绑着妮卡四肢的鳐鱼松开它们的身体,让刚刚满足过
的鳐鱼接替了它们的位置,现在它们聚集在妮卡的下身周围,准备要一泄自己的
情欲。但它们没有急于进攻那抽搐着的鲜红阴道,而是选择了未被开垦的肛门。
它们很有耐心地调教着,先用一只手指伸进紧缩的菊穴抽插着,掏挖着,让括约
肌渐渐适应而松弛,然后逐步增加更多,最后,它们终于觉得妮卡的肛门已经松
弛到足够的程度,于是,一条鳐鱼卷起了它的触手,和先前开发阴道时一样开始
了进攻。布满突起的粗大筒状物努力穿过括约肌的防守,伸进那娇嫩的直肠,狭
小而敏感的肛门被侵入,带来的痛苦比阴道被同样的东西插入时更甚,妮卡那痛
苦的神情和挣扎证明了这点。但最终那条触手还是深深地进入了妮卡的菊穴,然
后又和先前一样膨胀变圆,但这次妮卡的表情痛苦远大过快感,毕竟直肠并不是
感受快感的器官啊。
  
  鳐鱼们再次开始了注射,这次注射的位置是肛门周围,但又不仅仅是肛门,
它们深深地刺入,我觉得那针尖甚至已经深入到了妮卡的腹腔里。但随着药物的
注入并逐渐起效,妮卡痛苦的神情渐渐舒缓了,我看到她的菊穴里也淌出了和阴
道一样的粘稠蜜汁,随着触手的抽插,她又娇喘并淫荡地扭动起来。看来和那些
蝾螈改造安娜的尿道一样,鳐鱼们的注射能让肛门和直肠也具备和阴道一样的功
能。最终鳐鱼们一共在她的菊穴里插入了五根触手,又在阴道里插入了剩下的三
根。前后两穴的双插让她的高潮更加频繁而强烈,也让我的羡慕之情更加重了。
  
  这样又过了大约一个小时,在三个肉穴涌流的白浆中,第二批鳐鱼也得到了
满足,它们抽出了触手,游向一边,看来,今天的舞会要结束了吗?
  
  似乎还没有结束,那条最大的鳐鱼游向了妮卡的下身,它做了一个惊人的举
动——它用圆形的嘴含住了妮卡红肿的菊穴,开始用力地吸吮!然后它慢慢地向
外拉扯,我看到有什么东西鼓出了肛门外,乳白而光滑,那是妮卡的直肠!它缓
慢而仔细地吸吮和拉扯着,将妮卡的肠子倒翻着一毫米一毫米地拉出体外,吸入
那张灵巧的嘴里,但妮卡似乎并没有任何痛苦,反而像在享受一种前所未有的快
乐,不过我知道肠道的痛感本来就不强烈,何况现在很可能已经因为那些药物的
作用而具备了快感的功能。随着肠子被一点一点扯出,妮卡的腹部也渐渐被抽空
而变得扁平。最后,那条鱼完成了它的工作,它往后退去,吐出了口中的肠道—
—那足足有三米长!人类的小肠和大肠加起来大约有7米长,而现在这外翻的肠
道实际上是两层折叠着的,也就是说妮卡的整个肠子都已经被吸出体外了,肠道
中的残余似乎已经全被那条鱼吸入了腹中,现在只余下外翻的光滑娇嫩的肠壁,
像一条奇怪的长尾一般垂在肛门外,在昏黄的水中漂浮着,而她的小腹也明显地
凹陷下去了。这真是一幕瘆人的景象,让我觉得腹部都隐隐作痛,但那条鱼为什
么要这么做?
  
  所有的鳐鱼从妮卡的身边退开,在稍远的地方环绕着她的身体起舞,它们的
舞姿的确让我觉得优美婀娜,这在这昏黄的世界里真是难得的美感。随着旋转的
舞步,它们发出悠长尖锐的合唱声,像在召唤什么。
  
  巨大而粗犷的吼声从远方传来,我明显地感到了水流的波动,我循声望去,
一个无比巨大的身影出现在了水中,它渐渐靠近,渐渐变得清晰,它的体积简直
令人眩目。它并不是一条鳐鱼,而是一只巨大的,直立的,像是恐龙或蜥蜴一样
的四足怪物!我估摸着它有十五米长,当它矗立在我面前时,简直像一栋活动的
巨塔,而我们就像是在塔旁飞翔的鸟儿一样。而我注意到了,在它的腹下垂吊着
的巨大阳物,当看到妮卡时,那阳具渐渐挺立起来,有一米多长,水桶般粗!
  
  它伸出巨爪,轻轻地捏住了妮卡,像玩弄一只猫咪一般分开她的双腿,露出
那鲜红的蜜穴,然后朝那巨大而可怖的阴茎套了上去。妮卡的眼睛睁得滚圆,嘴
唇微张着,表情像是凝固了一样,我想她已经恐惧得连哭喊和挣扎都不会了。然
而她那已经被极限开发的阴道经受住了考验,虽然有些吃力,但最终巨兽整个水
桶般的龟头都没入了她的体内,甚至还继续往里深入了一截!我明白为什么那些
鱼要先抽出她的肠子了,因为那样才能腾出腹腔的空间让如此巨大的东西进入。
  
  巨兽握住她的腰,开始在那巨大的阴茎上套弄,伴随着如雷霆般的嘶吼,那
巨大的龟头冲入她的身体,又残忍地拔出,甚至带着一部分阴道壁外翻出来,又
重新被猛力的插入塞回到体内。妮卡的腹部随着抽插猛地隆起又急速凹下,身后
长长的肠道也随之摆动,唯一不变的只有那源源不断涌出的淫水。
  
  二十分钟可怖的抽插后,巨兽的高潮来临了,它喷涌而出的大量精液把妮卡
的整个腹部撑得像鼓起的气球一样,当它抽出阴茎时,精液的洪流猛地从还来不
及收缩的巨大阴道口中挤了出来。
  
  它松开手,让妮卡重新漂浮在黄浊的液体中,然后,它张开了巨大的口,发
出了那段我熟悉不过的声音:
  
  「Em Anharlies Meen,Liot Xen Liof 
Lathon!」
  
  伴随着激昂而急促的舞姿,所有的鳐鱼齐声相和。
  
  妮卡的腹部再次隆起了,它飞速地膨胀,长到孕妇那么大,还在继续疯长,
妮卡在大张着嘴不停地呕吐着,虽然什么也没能吐出来,最后她的腹部如一个巨
大的椭球体悬在身前,我想预先排出肠道也是为了这一步作准备吧。而她的乳房
也开始膨胀,乳晕和乳头也变大变黑,白色的乳汁从乳尖渗透出来。
  
  当这可怕的生长终于结束时,更可怕的分娩来临了。
  
  我看到妮卡的阴道和宫颈大大地张开,露出里面的内容物:那并不是一只有
形有体的胎儿,而是一颗椭圆的巨卵!也就是说它无法像正常的分娩那样从头部
开始长条形地通过产道,而是要让它最粗的部分直接通过阴道!天哪,一个像水
缸一样的巨物,那怎么可能?
  
  妮卡痛苦地挣扎着,用尽全力想要把它排出体外,但那几乎毫无作用,那颗
巨卵并没有硬壳,而是由颤动的厚厚肉壁包裹着,这让它拥有一定的弹性,但它
依然太大了,即使是水桶般的阴道也无法让它顺利地通过。妮卡用双手伸进自己
的阴道,拼命地扒拉着,想让它扩得更开,虽然十分艰难,但阴道的确在扩大
着,巨卵露出来的面积变大了不少,妮卡又试着挤压着自己的腹部,把那颗巨卵
向外推,这好像起到了一丝效果,巨卵的一头稍微突出了阴道口外,最后,她用
一只手用力顶住那颗卵,另一只手疯狂地扳着阴道壁,像剥开葡萄皮一样,试图
把自己的身体从那颗卵上剥落下来。这个过程疯狂而缓慢,但随着阴道的一点一
点扩大,巨卵的尖端也一点一点地从妮卡不成人形的下体里凸显出来,最后,随
着妮卡竭尽全力地挣扎,巨大的肉卵弹出了那已经无法用阴道来称呼的肉穴,跃
入到浑浊之中,而随之而来的,居然还有尿道中射出的高潮汁液,由这样的过程
带来的高潮,那该是什么样的感觉啊?我不禁憧憬起来。
  
  用尽了力气的妮卡静静地漂浮着,而那颗卵开始了它的变化,它伸出了两条
细长的管道,一头带着吸盘和触须,伸向妮卡硕大的双乳,吸住那对葡萄般的乳
头,开始贪婪地吸吮着。卵壁渐渐变得薄而透明,透过半透明的肉壁,我能看到
其中的胎儿在扭动着,增长着,挣扎着,最终,它舒展了身躯,用利爪和尖牙撕
开了囚禁自己的卵形子宫,一只新生的巨龙降生了。这只爬虫婴儿笨拙地游向妮
卡,伸出还缺乏力量的前臂,搂住了她的脖子,用三角形的脑壳在她的脸上依偎
着。片刻之后,它松开前臂,一边回头恋恋不舍地望着母亲,一边向巨塔般的父
亲游去。它们一同消失在那无边无际的昏黄之中。
  
  妮卡和鳐鱼们仍然悬浮在那里,但我看到妮卡的乳房正在缓慢地回缩,还有
她巨大的阴道和菊穴,最终她在我眼前奇迹般地恢复了原始的身材,以及那娇小
迷人的粉红花蕊。然后,更惊异的事情发生了。
  
  在噼啪的绿色电光中,她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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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4-11 20:58 #3樓 引用 | 點評
苧蒛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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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篇终于完工了……很抱歉这次拖得还真久,主要是受了点轻伤,没什么
劲头写东西,外加沉迷Alien Swarm,于是写了两周多才写完。而且由于拖太久的
缘故,可能思维有点不是那么连贯,当然,大家看不出来的话就最好啦。这篇写
作起来感觉很吃力,可能效果不如大家期望的那么好,如果失望的话,还望各位
见谅。
    仍然感谢所有支持的朋友,还剩两章,我会继续努力争取不烂尾的……   

***********************************

  当我从梦中醒来时,月光正从窗外斜斜地洒进屋里,把整个房间涂成黑白间
杂的颜色。我翻身下床,轻轻地拉开门,蹑手蹑脚地穿过走廊,走下楼梯,但当
我望向妮卡房间的方向时,我看到了一个人。他穿着睡衣,正站在妮卡的门口,
微光下我仍能分辨出他高瘦的身形和冷峻的脸——杰夫特!他在这里干什么?

  我还没来得及想,他已经转过身,朝楼梯这边走来。我赶紧回头,飞似的跑
上二楼,躲回自己房间,关上房门,把耳朵贴在门上听外面的动静。我的脚步声
不算小,我想他应该能听到,不过他似乎并没在意,也没上楼来看,而我却已经
满头汗水。但当我的心跳平缓下来,我开始奇怪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害怕,也许他
只是随便走走而已呢?够了够了,琴雅,别自己吓唬自己了。

  第二天一切正常,杰夫特还是老样子,并且一点也没提起昨晚上发生过什
么。晚上我没有做梦,不过我没法确定是真的没有还是没有了记忆,第三天晚上
也没有,我又觉得有点失落了,加上天气也不好,乌云密布,风雨交加,伊琳娜
说是飓风的影响,但总之我们没法出门活动了,只能闷在屋子里。

  雨下了好几天才停,但就在天气转晴的那天,午餐的时候,杰夫特突然问
我:

  「还记得上次我带你去看果园的那口井吗?」

  「记得啊,怎么了?」

  「那井现在有点不对劲。」

  「有……有什么特别的?」

  「井水变黄了,又粘又腥,不知道是怎么搞的,也许是前几天下大雨把地下
的泥水都灌进去了。」

  然后他就低下头去切他的牛排,没有再说什么,但我能看到他眼睛里的一丝
笑意。他到底知道些什么?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我想不明白,但这是我得到的
唯一线索了,也许那真的能通向谜底?但也许真的只是随口说说?不管怎样,我
必须去那里看一看才会明白。

  晚上,我关了灯,在床上辗转到深夜,估计大家都睡着了,我带上手电和从
杂物间找到的绳子,悄悄地下楼,开门,奔入皎洁的月光中。那些嶙峋的漆黑山
石如鬼魅般矗立,海风尖啸着狂舞其间,我努力抑制着心中的怯意,沿着山路一
路小跑,剧烈运动再加上紧张,当我跑到果园时,几乎气都喘不过来了。那些树
在风中哗哗作响,舞动着它们的枝条,如同挥动的巨手。那口井就在它们中间,
当我看到它时,我却害怕靠近,我希望那里面真的有我想知道的东西,但在那后
面,也许是更可怕,更难解的谜题。我拖着灌铅似的脚步,一点一点地挪过去,
用手撑着古旧的井沿,战战兢兢地把头探向井口。

  黄色,在深深的井壁之下,是闪烁的黄色,我知道那一定不是泥水,因为它
在发光,幽幽的昏暗的黄光。那颜色是如此熟悉,我几乎能立刻把它和那些荒诞
的梦联系起来。我也明白了那黄浊海洋里的光线是从何来——因为海洋本身就会
发光。我一件一件脱掉衣服,把它们藏在一棵树的枝叶间,然后我把绳子绑紧在
井口的木架上,双手抓住它,脚抵着井壁,一点一点往下滑,头顶的井口越来越
小,那黄色的光芒越来越近,寂静、黑暗和狭小的空间都令我害怕,而最让人害
怕的却是前面的未知,有几度我都想跑回伊琳娜的房子,跑回自己的床,好好的
睡一觉,然后永远离开这个地方,永远不用再被这些东西困扰,就像这一切从未
发生过一样……但我终究还是无法把它们当做没发生过,好奇心战胜了恐惧,那
黄色的水面就在我的脚下了。我试着把脚探进水中,它一点也不冰凉,而是让人
舒服的温热,我继续往下降,让赤裸的身体一点点没入水中,最后我松开绳子—
—但接下来我要怎么办?我在水里只能憋气两分钟,那根本做不了什么。

  但在梦境里,所有的女人们,她们都能长时间地呆在水中,好像那些黄水根
本不会影响呼吸一样,从医学理论上讲,人类能够通过肺部从特定的液体中吸入
氧气,如果梦境的确是真的,那这些液体是不会让人溺亡的——但这只是猜测,
万一不是这样呢?

  但最后我还是决定冒一次险。好奇和冒险似乎是我的天性,从小我就是个淘
气的女孩,让妈妈和佣人伤透了脑筋,那也经常让我伤痕累累,但这次,千万不
要再受伤了……我扶着井壁,让整个人沉入水中,用力呼出肺里的空气,然后慢
慢地吸入那些液体,我本以为我会立刻被呛得鼻涕直流,但却没有,那些液体让
我觉得温暖柔和,似乎对身体没有任何的刺激,它们缓缓地流过我的呼吸道,充
满了我的肺部,我试着呼吸,但有些吃力,毕竟那是液体而不是空气,我这样试
了几次,虽然感觉像溺水,但实际上我并没觉得缺氧,那便证实了我的猜想,并
且也让我几乎能完全确信——那些梦的确是真的,黄浊的海洋也是真的,而这
里,就是它的入口,是我由梦境踏入真实的入口。

  我摆动着四肢向下潜去,液体虽然浑浊却不黑暗,如同朦胧的黄雾,那是我
熟悉的感觉,但这是我第一次用自己的身躯去感受它。开始时我还能摸到石砌的
井壁,但往下几米之后,就变成了不规则的岩石,我小心翼翼地下沉,以免让它
们划破皮肤,我也不知道自己潜了多深,但终于,洞穴转弯了,由垂直的井变成
了斜斜向下的隧道,我调整了下姿势,让头部朝前,像正常的游泳那样往未知的
深处游去。隧道并不是直的,而像是不太规则的螺旋,它太长太深了,以至于我
害怕它根本没有尽头,但最后,它用事实宣告了我的错误——狭窄的隧道陡然终
结了,它从一面平整的石壁上穿出,而在那下面,是无边无际的黄色。

  我向更深处游下去,水中有些不知名的生物游动着,有的像鱼,也有的像水
母或是乌贼,它们都不大,看上去没有什么危害,看到我,它们只是稍稍游开。
但那不是我的兴趣所在,我在期待着别的东西,那些更大的,长着粗大触手的东
西……

  所以当第一个巨大的身形从黄雾中靠近时,我说不清自己是兴奋还是害怕,
那东西游到离我几尺远的地方,静静地停在那里,像是在看我——我想它的确能
看,这一只看上去比先前梦境中见到的任何生物都要高等,因为它是人形,不,
应该是半人形,它的上半身和人类相差无几,有着双臂和头颈,那张脸显得瘦削
尖锐,像是女人的脸,却没有鼻子和毛发,不单如此,它还有着女人一样的乳
房。但它的下半身却是无数扭动着的触手,触手的长度远超过躯干,那样子让我
不禁联想到阿拉丁的灯神。

  它凝望着我,约摸十分钟,我激动又紧张,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但又不敢
离开,于是我们就这么对视着。后来,我想它可能需要一点提示,于是我分开双
腿,用手指分开那两片薄唇,露出粉红的花蕊,我在心里问它:「你想要吗?」

  但它可能真的看懂了这个,它靠过来,张开双臂抱住了我,我还没反应过
来,它冰冷的嘴就贴上了我的双唇,这让我始料未及,我本以为那些家伙都是毫
无神智可言的虫豸,却从来没想过它们也会像人类一样亲吻。它搂抱着我,用手
抚摸着我的脊背,我的腰和臀,就像人类亲昵时那样,我犹豫了一下,也同样抱
住了它,它的皮肤像是鲶鱼或青蛙那样粘滑。我张开嘴轻吮着它的嘴,它伸出舌
头,探入我的口腔,那舌头如蛇一般细长灵巧,在我的口中搅动着,甚至好像要
伸到喉咙里。我用上我拙劣的接吻技巧吸吮着它,用我的舌头和它纠缠在一起,
看来自己找到的第一次远比想象的要浪漫呢,我陶醉地闭上了眼睛。最后,可能
是我潜意识里希望她也这样抚弄我吧。我禁不住去抚摸它胸前的隆起,它的乳房
远比人类的要坚挺,乳头也大得多,我搓弄着它湿滑的乳头,感受着它们在我手
中慢慢伸长变粗,然后,它们动了——它的乳头中间张开了圆形的口,像嘴一样
含住我的乳头吸吮起来。我的性趣飞快地被挑拨起来,我能感觉到我的阴道正在
变得润滑,她渴望着被充满,如果是平时,那儿一定已经湿了一大片,不过这是
在水里,她本来就够湿了……

  在这淫靡的气氛中,正戏开场了。触手们开始如蛇群般舞动,细长的触手像
舌头一样舔舐着我的阴蒂和穴口,让我一边接吻一边发出渴望的呻吟,我像抱紧
恋人一样抱紧这半人的妖魔,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触手抵上我饥渴的穴口,
扭动着向深处进发,那让我有种初夜的感觉,紧张而又期待,而我也的确有两年
没和男人作爱了,那感觉已经遥远而陌生。我闭着眼睛热吻着,没法看到那入侵
者到底有多粗,但我能感觉到自己久未开启过的花苞在一点点绽放,直到我觉得
紧绷而疼痛,它却好像还没有真正进入,它稍微停顿了一下,在穴口来回扭动
着,好让我习惯它的尺寸,然后坚决而有力地向里挺进,随着我的轻声叫唤,终
于它最粗的部位也挤进了我的身体,它缓慢地前进,一直顶到最深处为止,然后
开始非常缓慢地抽插起来。

  当触手开始侵占我的菊穴时,我倒不是特别痛苦,虽然还没有男人进入过那
里,但是在去年经历了那些梦以后,我就经常试着把什么东西塞进自己的每个肉
穴里,最粗的一次是根香肠,我一只手掌握不紧的那种,用了润滑剂都还花了好
久才放进去,结果事后痛了好几天,更粗的东西我就没敢试了。而这次的触手估
计也就比那稍微粗上一点点,虽然有些痛,不过还算可以承受的范围之内。我努
力地放松肌肉,配合它慢慢深入,直到填满我的整个直肠。

  尿道的入侵才是一场噩梦,之前我一直只是面带痛苦地边亲吻边呻吟罢了,
但这次我终于忍不住惨号起来,我想要逃跑,我不想继续了,但那已经晚了,我
已经无法从它的手臂和触手中挣脱。它倒也懂得循序渐进,开始只是一根尖细的
触手,然后是第二根,第三根,然后它们在那远超正常尺寸的窄小通道里搅动
着,带给我如同针扎火燎一般的痛楚。而当它们成三角形分开,让更粗的触手进
入时,我真的哭了起来,括约肌被拉开了,失去束缚的尿液屈辱地喷出,我在心
里咒骂自己真是疯了,费这么多周折来受这样的折磨,我真的希望这只是一场
梦,当我醒来时还在自己的被窝里,然而当你希望它是梦的时候,它却再也不是
了…… 

  而当它松开搂抱着我的手臂,用触手卷住我的四肢,将我高高举起,用手仔
细地掀开我阴蒂的表皮时,我知道它要做什么,它举起一支前端有着长长尖针的
触手,对准那最敏感的小颗粒,无情地刺了进去,我尖叫着,无力地挣扎着,但
毫无意义,针尖贯穿了我的整个阴蒂,几乎要刺到骨头上,然后它仍然那么细致
而冷酷地捏住我挺起的乳头,把另两根毒针深深刺入。

  当这一切就位,注射开始了。当那些触手变得鲜红并射出它们的刺细胞时,
那感觉就像是烧红的火炭插入了我的身体,而我除了声嘶力竭的惨叫和痉挛什么
也做不了。但那痛苦并没持续太长的时间,也许是注射完成了,也许是注入的东
西开始发挥了作用,我感到我的痛觉正在慢慢地减弱,降低到可以忍受的程度,
从那痛苦的烈焰底下,温柔的快感正一点一点升腾起来。

  它缓缓地抽出那些触手和针刺时,我竟然感到一阵空虚,我的身体开始思念
那种被充满的痛苦,而那并不是主要的——现在她正在发生着不可思议的变化。
我的乳房和下身都感到滚热并微痒,在那里,在那些原理不详的诡异毒素作用
下,细胞正在飞速地变异、分裂和生长,我看到豆粒大小的阴蒂撑开包裹着她的
薄皮,像发芽的植物一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着,伸长着,变成一根殷红而
晶莹的裸露肉棒,而乳房和乳头的增长更为快速,它们就像孩子吹气球那样膨胀
起来,可惜我不是个迷恋丰胸的女人,不然一定要乐坏了。而随着这淫靡的变化
过程,我心中的渴望也越来越强烈,我看到自己的尿道和肛门都泌出了缕缕粘
液,我在心里默念着:「来吧,来吧,把我所有的洞塞满吧,把最深的痛苦和最
大的欢愉都加在我身上吧!」
 
  我用手轻触着膨胀的乳头,她们从原先的淡褐色变成了迷人的粉红色,表皮
又薄又光滑,透明得可以看见下面的细小血管,她们太柔嫩了,以致碰一碰都会
觉得烧灼般的疼痛,但她们又如此敏感,带给我比触碰阴蒂还强烈的快感,而且
这样的触碰让她们更加坚硬而殷红。我以前自慰时会用两只手指去搓揉她们,但
现在她们的大小已经需要整只手才能握住了,快感渐渐盖过了疼痛,我用双手疯
狂地抓捏着她们,前后套弄着她们,满足地看着自己白色的乳汁一股股地从乳孔
中射出——哦,乳孔,我把手指伸进了正常女人不会有的深邃乳孔,那里的确如
同阴道般湿滑,但更狭小紧凑,并且远比阴道更敏感,开始时我只试着放进一只
手指,细小的乳孔被撑开时伴随着微微的痛感,但更多的是奇妙的快感,那让我
渴望更多,让我全然顾不上疼痛,急切地把更多的手指伸进那流淌着乳汁的紧绷
肉穴,奇妙的是,乳孔被撑得越大,抽插所带来的快感也更强烈。最后在另一只
手的帮助下,伴随着喊叫声,我把整只右手都穿过了自己的左乳头,我感觉到手
掌被忽地挤出那狭小的通道,整个进入到鼓胀的乳房里,那里面并不是杂乱的血
肉,而是光滑的肉壁,空间似乎刚好能容下一只手,我试着把手握成拳头转动
着,被薄薄的乳孔壁紧裹着的手腕也随之转动着,从乳头和乳房内部的每一寸肉
壁传来的快感让我几乎眩晕过去。我也如法炮制地把左手伸进右乳房,不过没有
另一只手的帮助这似乎很困难,于是我转向那如同小号阴茎一样勃起着的鲜红阴
蒂,模仿男人自慰的样子上下抚弄着她,陶醉在正常世界所无法拥有的快感中。

  但我并不是自己的主人,那只怪物才是,它现在要享用我了。它用触手卷住
我的手,猛地从乳房中拔出来,伴随着我的尖叫和火山喷发般的乳汁。触手灵巧
地裹住柔软的乳房,让她们保持在适当的形状,然后另两条触手堵住了那白烟翻
滚的火山口,开始了猛力的抽插,我的下身当然更不能幸免,一条前端开口的触
手含住了我畸变的阴蒂,用力地吸吮着,粗大的触手开始粗暴地入侵我的尿道和
肛门,撕心裂肺的疼痛让我禁不住大声喊叫,但触手牢牢捆住了我的四肢,让我
动弹不得。不过刺细胞注入的毒素明显发挥了作用,虽然痛苦而缓慢,但我的肉
穴正在慢慢地被撑开,一点一点地容纳下那狰狞的巨物,我现在终于感觉到那不
是简单的像拉开橡皮圈而已,在外力的刺激下,穴壁的细胞正在迅速地分裂和生
长,这就是那些注入物的效果,这就是在那些梦境中,不,不是梦,是真实的故
事中,女人们的身体能被无限制地扩张的原因。不,不只是这个效果,只有切身
感受才能明白那些药物还有一个关键的效果——它能将痛苦和快感链接起来,剧
烈的疼痛同时也带来了疯狂的快感,虽然极其痛苦,却让人无法拒绝。

  两条手臂粗的触手完全钻进了我的尿道和肛门,把夹在中间的阴道挤成了细
细的一条缝,那条缝正渗出浓浓的爱液,渴望着被痛苦与欢愉来充实,怪物伸出
了最粗的一条触手,而尿道和肛门里的触手分别向上下使劲,那条缝隙张开了,
兴奋的巨物迫不及待地堵住她,撑开她,一点一点地填满她,三条触手挤压着它
们之间的薄薄嫩肉,带来不同于抽插的奇妙感受,现在我的下身就像是塞着三条
粗壮的男人手臂,它们由缓而急地抽插着,我能感觉到我的尿道和肛门都和阴道
一样分泌着爱液,并且她们都传递出强烈的快感,就像是阴道被刺激时的感觉那
样,甚至更强烈,而阴道本身的感觉也比过去更灵敏了——和我以前猜测的一
样,在那些毒素的作用下,两只乳孔和下身的三个肉穴全都具有了和阴道类似的
性敏感——当你有五条阴道同时被抽插着,那样的感觉你一定无法想象。

  而我知道它并不会就此满足,我在之前的梦境中见过它们怎样对待它们的玩
物,只是现在,成为玩物的那个人是我。更多的触手开始进攻我全身上下的肉
穴,它们的力量和节奏恰到好处,让血肉生长的速度恰好能跟上触手挺进的进
度,柔嫩的穴肉始终处在崩溃的边缘,却并没有撕裂,那个过程是我经历过的最
可怕的酷刑,同时也伴随着最强烈的快感,不仅仅是肉体的快感,看着自己女儿
身被一点点填满,这本身就让人觉得无比刺激和快乐。随着不断增多的触手让穴
壁的面积逐渐扩大,分泌出来的粘液也越来越多,而我能做的,只有紧紧握住那
些抽动的触手,无谓地想要稍稍延缓它们插入的速度,但那明显没什么用,触手
一根接一根残忍而坚定地撑开我最柔嫩的器官,占据着我的身体,我的肛门里塞
进了5根触手,尿道里也有三根,乳孔被撑得如同小碗,而阴道里的我根本数都
没法数,她被扩张得比分娩的产妇还庞大得多,所有的触手相互挤攮着,把三个
肉穴挤压成一个由薄薄隔膜隔开的大圆,每一次抽插都伴随着微白而粘稠的爱
液,伴随着我痛苦与欢愉交错之中的喊叫,不过它好像没有上次凌虐妮卡的那些
鳐鱼一样融化骨盆的能力,我能感觉到那些触手几乎已经挨在了我的盆骨上,只
有薄薄一层组织隔开而已。

  终于不再有更多的触手插入了,扩张的痛苦渐渐平息,我完全淹没在快感
中,头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接连不断的快感从全身上下五个被不断抽插的肉穴里
涌来,我的神智简直要因为无法同时处理如此多的输入而崩溃。被毒素变得敏感
的穴肉在刺激中不断地抽搐着,把一股一股的粘稠淫水挤出粘膜,从每个穴口奔
流而出。当高潮来临时,我能感觉到每个肉穴的肌肉和腺体猛烈地收缩着,但被
触手塞满的肉洞根本无法收缩,用尽全力却无法收紧的肉壁如刀割般疼痛,但这
疼痛也让我觉得充实而愉悦。汹涌的高潮白浆挤过触手与尿道壁的间隙,像突然
打开的水龙头一样,猛地喷射到黄浊的海洋中。而在那最高点的刹那,我似乎失
去了一切感官,就像被吹爆的气球一样,除了那爆炸般的快感,我什么也不剩
下,什么也不存在。任何语言,任何辞藻,都无法描绘那样的感受,没有亲身体
验过的人永远无法想象,我惊异于作为女人原来可以如此的幸福,哪怕是让我在
这样的快乐中死去,我也心甘情愿!不,不要死,我希望这一刻能化作永远,让
我永远沉醉下去……

  我虽然盼望着永远,但那终究不可能,不过一个多小时后,当怪物开始一根
根抽出她的触手时,我已经觉得比一辈子所有的性爱加起来还要满足了,不,应
该是要多出许多许多倍才是,因为我本来就没有太多的性经验嘛。失去了内容物
的肉穴收缩了许多,但仍然洞开着,因为摩擦而充血发红,流淌着浓浓的蜜汁,
我已经没法控制那些组织了,就像是运动后的肌肉劳损一样,我不能控制她们收
缩,只能看着她们自己微微地痉挛着,挤出一股股乳汁和粘液。

  但今天的舞会还没有结束,她伸出了更多顶端长着口器的触手,蠕动的触须
和尖爪环绕着那些嘴,让人觉得阵阵恶心,它们聚集在我的下身周围,像在仔细
端详着,然后其中一条率先对准了我的阴道口,紧紧地贴了上去。

  它奋力地吮吸着,我感觉到身体里那撕裂的剧痛,但似乎也没有预想的那么
可怖,应该是那些注入药物的功劳,否则要生生地把子宫和阴道剥扯下来,即使
不被痛死,也会死于出血过多的,但我并没有感觉到自己流太多血,并且那样的
疼痛还伴随着一股奇异的冲动,一种想要把身体里的一切都暴露在外的冲动,越
隐秘的越好,越刺激的越好,好不容易来到这里,怎能不多体验些奇异的方式
呢?我能感觉到自己的阴道一点一点地脱出穴口,伴随着小小的子宫也一点点向
外移动着,当圆圆的宫颈赤裸地出现在穴口时,它们开始舔舐她,并且把那些尖
细的触须一根根穿过我狭小的宫颈口,在我的子宫里四处乱撞,拜那些神奇的注
射物所赐,现在这一切都具备了快感,那样的刺激让我淫水四溢。最后它终于吸
住了宫颈口,一个稍微用力的拉扯,把她和整个阴道一起拉出了我的身体。我低
头去看,那段粉红的管道居然有一尺长,远超过我的预想,看到自己的阴道被像
翻袜子一样倒翻在身体外,连同整个子宫和卵巢,那种感觉让人惊悚又兴奋。我
鼓起勇气把手伸向下身,像真的搓袜子那样轻轻搓揉着那段柔软的嫩肉,那满布
肉芽儿的敏感内壁现在外裸着,而她所有的环形褶皱已经被拉平了,也许因为这
样她才比想象的更长。翻腾的快感让我无法自已地用更加粗暴的方式去对待她,
我用双手紧紧地攥住她,像拧干衣服那样来回扭曲,或像拉直一根布条一样用力
地捋她,甚至用指甲去残忍地抓挠她,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太疯狂了,但是用力
越大,带来的快感就越强烈,这让我无法抗拒。我也没忘了亲自把手指放进自己
的子宫,当手指穿过宫颈时,我发现她现在也能分泌出大量粘滑的液体——不过
即使她不分泌也没什么关系,无处不在的黄汤本身就是滑腻的粘液。宫颈依然很
小很紧,但却有着她本不具备的弹性,和阴道一样能容纳一根一根逐渐增加的插
入物。当我把五只手指攥成锥形一起塞进子宫口时,我的心中荡漾着一种迷乱的
自豪感,也许是因为我正在做着绝大部分女人永远也做不到的壮举吧?随着忍痛
的用力一突,我也把整只手放进了自己漂浮在体外的子宫,宫颈噙住了我的手
腕,我一边试着在子宫里张开手指,一边用另一只手继续套弄着裹满淫液的柔软
阴道,子宫被扩开时包裹着她的阴道壁也随之扩张着,我能透过阴道和子宫壁触
摸到自己的手指,内外双重的快感让我飞速地高潮了。

  那些有嘴的的触手继续进攻着我下身的另外两个肉洞,它们轻轻舔舐着刚经
历过扩张和抽插的菊穴,让我觉得浑身酥麻,当它开始吸吮时,我知道它要干什
么,我努力地配合它,用力张开自己的肛门,并且像排便一样用力,我能感觉到
我的肠子被拉动,慢慢地接近那张开的穴口,但并不怎么疼,肠道的痛感本来就
不强,吸盘抓住那粉色的肉壁,把第一寸肠子扯出了我的身体,我想起了妮卡那
三米长的「尾巴」,我也很想试试腹腔被掏空的感觉呢,不过好像它们并没打算
那样待我,只把我的肠道翻出了一尺多长就停下了,然后它们开始舔舐她,抚弄
她,她现在也和阴道壁一样柔韧而敏感,而我却觉得它们还太温柔,心灵的渴望
让我伸出手去,像对待翻出的阴道那样用力地抓捏它、搓揉它,感受它传来的强
烈快感,我在心里埋怨为什么自己只有两只手,面对五个能带来快感的肉穴,两
只手也太少了点啊。我开始渴望那些触手们来帮我,像刚才在我的五个肉洞里一
起抽插那样,继续为那些娇嫩的肉壁带来快感,不管是还藏在身体里的,还是裸
露在身体外的。

  当触手吸吮我的尿道时我一点也不意外,那已经不是那个铅笔粗的小通道
了,她刚刚还被三条触手撑得像个小碗。但这次的剥离比先前更痛苦,也许尿道
和膀胱与周围组织的连接更紧密,剧痛让我的眼泪都出来了,我的手紧紧抓住乳
头,指甲陷进肉里,我喊叫着,双腿踢腾着,但我并不是在抗拒,我甚至没有试
图去并拢双腿——我乐意这样,虽然痛苦,但我愿意,我渴望着被凌虐,渴望着
体验在这黄浊之外体验不到的东西,哪怕那是痛苦,但是痛苦带来的心理上的兴
奋同样令人陶醉。当尿道壁被吸出体外时,我看到她也和阴道一样有了突起和褶
皱,并且分泌着粘稠的蜜汁,她的痛感和快感都同样炽烈。有吸盘的细小触手探
入了尿道深处,我感觉到它们抓住了我的膀胱,努力地把她拉出来,我像排尿一
样尽力张开自己的括约肌,以减少膀胱被倒翻着通过她时产生的痛苦,还好膀胱
只是一个薄薄的容器,已被触手扩张过的尿道能够容纳得了她,但更多的痛苦来
自输尿管被拉扯时的感觉,让我觉得我的肾都要被拉脱下来一样,但最终,在我
痛苦又欢愉的挣扎中,触手成功地把我的整个膀胱像翻口袋一样翻了出来,微黄
的尿液还在一滴一滴缓慢地从两个小孔里渗出来,但膀胱壁已经不是我在解剖课
上见过的那光滑的白色薄膜了,她变得粉红而布满突起,让她也一样能在刺激下
产生快感。

  同样的触手也钻进了我的子宫,那里刚被我自己的手撑满过,它们吸住子宫
壁,向外拉扯着,血肉的翻折带来奇妙的愉悦,伊琳娜那次应该也是这样的感觉
吧?我看着粉红的子宫壁被触手拉扯着穿过刚被我自己扩张过的宫颈,像气球一
样慢慢地鼓出来,这景象让我的肉体和心灵都倍感欢欣。最后整个气球都脱出了
洞口,像男人的龟头一样膨大在阴道的前端。但触手们没有罢休,它们继续深入
我的输卵管,那痛苦比先前任何一次都锐利,我不由自主地尖叫起来,当它们吸
住我的卵巢试图拉着她们穿过输卵管时尤甚,那管道实在太狭小了,似乎没有因
为注射而变得宽松,看来伊琳娜上次其实也不好受啊。但当扁圆形的卵巢终于完
全被拉扯出来,在整个倒翻过来的狭小输卵管末端停下不动时,细细的管道开始
慢慢地适应她的内容物,痛苦也渐渐消散下去了。

  翻口袋的过程终于结束了,三个外形各异的器官从我两腿间的三个肉穴里伸
出,漂浮在黄浊的液体中,她们全都是那迷人的粉红色,全都如琼脂般晶莹闪
亮,有着肉芽和褶皱,并且源源不断地分泌着粘液,而小香肠般的阴蒂挺立在她
们前方。我欣赏着自己应该可以称得上可怖的下体,如同是刚刚亲手完成的艺术
品——是它们和我一起完成的艺术品。

  现在它要对我的乳房做点什么了,它伸出两条巨大的触手,用前端那海葵般
的触须抓住我的乳头,我能感觉到什么东西从触须的中央伸出来,如同入洞的蟒
蛇一般撑开我的乳孔,钻向乳房深处。然后,我看到两个隆起开始从触手的根部
向前移动——那是卵,那卵的直径比先前插进我乳孔的触手加起来还要大,我咬
紧牙关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痛楚,我的乳头却流出兴奋的乳汁和粘液。「没什么
的啦,」我安慰自己,「想想安娜那一次?」但那依然很痛,那种被拉伸而处在
撕裂边缘的痛,还好我已经差不多习惯它了,并且已经学会多去品味快感而不专
注于痛苦。我眼睁睁地看着那对卵一点一点挤进我的乳孔,当它通过乳孔的中段
时,我的乳头看上去就像硕大的圆球。最后它们终于沿着插进我身体的管道,着
陆在我膨大的乳房里。

  魔怪抽出了产卵管,开始放声吟唱。

  还是那个熟悉的声音:
  「Em Anharlies Meen,Liot Xen Liof 
Lathon!」
  「Em Anharlies Meen,Liot Xen Liof 
Lathon!」

  我能感觉到那些卵如同种子一样萌发,如同恶魔一样舞动,卵上伸出了尖细
的根须,刺穿柔嫩的「子宫」壁,深深地钻进每一簇乳腺、每一根血管里,那让
我的乳房和乳头都因为快感而抽搐,但没有乳汁射出来,我想那已经全部被胎儿
吸收了。只有透明的粘液从合不拢的乳孔里有力地喷出。迅速增长的新生命推动
着乳房继续膨胀着,那种被充满的鼓胀感让我更加兴奋,我用手使劲搓揉着下身
那些漂浮的粉红嫩肉,让疯狂的快感充盈我的头脑。当高潮再次来临时,没有喷
射,因为我的尿道已经变成了悬垂在体外的红肉,但我仍能感觉到阴精从肉壁上
飞速地渗出,我能看到它们消散在黄汤中的样子。

而随着那怪诞的生命在我的乳房里孕育,我的身体还在发生着别的变化,从两腿
之间那些外翻的肉壁上渗出的液体渐渐由透明变成乳白,量也越来越大,甚至连
阴蒂也开始分泌那样的液体,液体翻腾着汇入黄汤,让我的下身看上去像是不断
冒着白色浓烟的火把。

  终于,巨卵中的生命完成了它们的孕育,我能感觉到它们在我的乳房里挣扎
着,撕开束缚着自己的卵壳,用幼小的爪子抓挠着我的乳房内壁,寻找着出去的
道路,我用手掰开乳孔,帮助它们见到光明,于是它们开始争先恐后地挤向乳
孔,努力让自己的头颅钻过那柔软的通道,虽然它们的脑袋并不比刚进入时的卵
大,但是它们的力量还不够,我必须帮助它们,我尽量把自己的乳孔掰到最大,
让那丑陋的头颅得以通过。终于第一只幼体的头部吃力地挤出了穴口,紧跟其后
的是细长的身躯,然后是第二只,第三只。另外一只乳房也一样,一共有六只幼
体从粉红的乳孔里娩出。

  一分钟后我就明白六这个数字不是偶然的,而它们对我身体所做的一切也都
是在为这个数字服务着——它们默契地分头游开,张开贪婪的口,分别含住了我
下体白浆汹涌的三条嫩肉,还有膨大的阴蒂和乳头,用力地吮吸着。那些白色的
液体的确是乳汁,女人只有一对乳房,于是它们就把其它的东西变成了乳房……
噢,我没法再思考更多,因为从六个部位涌来的快感再一次将我吞没,和先前的
抽插相比,这又是另一番特别的感觉,但同样澎湃而疯狂,我在这快感的漩涡中
一次又一次地被抛上高潮,每次高潮都伴随着更多乳汁的涌出,不断地分泌让我
觉得虚脱和口渴。依照之前的猜测,我张开嘴吞下那无处不在的黄汤,它粘稠而
温热,微甜微鲜,又带着金属或是血肉的腥味,我能感觉到肠胃迅速地吸收着它
们,但让我迷惑的是,既然这黄汤本身就富含养分,为什么它们还需要人类的乳
汁呢?难道有某些幼体需要的物质,必须要通过人类的身体来加工完成吗?也许
是某种免疫物质吧,就像人类的婴儿从母乳中获得抗体一样。但这些怪物既然能
分泌出随意改造人类器官的药剂,难道有什么东西是它们无法产生的吗?这无论
如何不像自然形成的结果,在这一切的背后,一定有着某个淫乱的创造者,或
者……也是这一切的操纵者,但那到底是什么?

  在带给我无数炽烈的高潮后,体型略微增大的孩子们终于得到了它们需要的
足够营养,它们温柔地吐出因吸吮而红肿的嫩肉,乳汁还在从上面源源不断地渗
出,幼体用嘴轻轻地触碰她们,像是在作最后的吻别。然后它们扭过头去,游向
它们真正的母亲——说真的,我有点舍不得它们。

  但随着那一切的远去,我漂浮在黄浊中,从快感中回过神来,我开始意识到
一个严重的问题:我的身体没有恢复!我的乳房并没有像妮卡那样回缩,我外翻
的器官也没有自己恢复正常,她们依然在分泌着浓烟般的乳汁。一开始我觉得可
能只是恢复开始得慢一些,但我又等了很久,身体还是没有开始复原的迹象——
我突然明白我是一个意外,我是个未登记的来访者,之前所有的受虐者都是由别
的力量带入到这里,但我不是,那个幕后的天神或是恶魔不知道我,他不会来修
好我这个被弄坏的不速之客……我开始恐惧不安,我害怕,我终于感觉到在这无
际的黄色中是多么无助,我甚至着急得快要哭出来。我的身体里在流血吗?我会
死掉吗?还会有别的怪物找上我吗?这一切我都无法确定。但最终,我确定自己
必须冷静,我必须努力去做点什么,虽然我不知道做什么才是正确的,但我决不
能坐以待毙。

  我抓住那些外翻的器官,把她们从穴口塞回体内,按照我的医学知识让她们
尽量呆在该呆的地方,现在我的下身看上去还算正常,除了从每个穴口不断流出
的乳汁和那三吋长的阴蒂。我细细体味了下全身的感觉,不过除了太多次高潮导
致的疲惫,似乎没有特别的不适,没有失血过多的眩晕和虚脱,这让我放心了不
少。然后,我拖着从乳头和下身渗出的白色尾迹,奋力地向上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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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4-11 20:59 #4樓 引用 | 點評
苧蒛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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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篇完工!呃,离上次更新第五篇已经大半年了,对于我的拖稿深表歉意,
在这漫长又短暂的时间里,发生了很多事,比如我结婚了,我搬家了,国服巫妖
王之怒审批通过了……总之么,对大家造成的影响,就是我拖稿了,差点烂尾了,
不过我最终还是有点放不下这个故事啊,于是我最终还是非常非常迟缓地,呃,
填掉了姗姗来迟的第六篇。
    再次感谢所有支持这个系列的朋友,让你们久等了。如果这篇写得不大好,
没有达到各位期待的效果,我只有表示深切的抱歉,还请大家多多原谅。(我自
己感觉是没达到我自己的预期,主要是H情节方面有点江郎才尽了。)
    经过了这么长的时间,故事的构思和之前相比也有了些许的改变,大约还有
两到三章才能够大结局,而接下来的故事,相当一部分将不是在那见鬼的黄汤里
了。   
  附上前五篇的链接:
  黄浊之梦(1)


  黄浊之梦(2)


  黄浊之梦(3)


    黄浊之梦(4)


    黄浊之梦(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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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笔直地向上游,还好在靠上的水里没有什么大型的怪物,过了几分钟,我
再次摸到了坚硬的石壁。然而,我马上意识到了一个新问题——我找不到进来时
的路了!我已经偏离了最初的方向,在这浑浊的黄色中,我根本没法望见那狭小
的洞口,在我面前的只有平整而宽广的石壁。我在自己估计的大概范围里来回摸
索着,期望能找到出口,但却一无所获,忧虑、焦急与恐惧在我的心里一点一点
滋生着,纠缠着,这样过了不知道多久,也许两小时,也许三小时,也许更久,
终于,我的最后一点信心也崩溃了。我无助地飘在那里,像和妈妈走丢的孩子一
样大哭着,泪水在无尽的黄色里转瞬就消失无痕。对外面的世界而言,我也要这
样无声无息地消逝了吗?
 
    但当泪水枯竭的时候,我最终还是让自己冷静下来思考目前的景况:这些液
体是有营养的,我不会饿死,无疑也不会淹死,从已有的经历来看,也没有什么
表明里面的生物会杀死我,所以我并没有什么迫在眉睫的危险。我所面临的最糟
糕的结局,是再也回不到外面的世界,再也回不到熟悉的生活——没错,这让我
害怕,永世的寂寞,光想一想就让人觉得可怖,但我现在并不能做什么来改变这
个。而这个洞穴,它的尺寸我无从知晓,但我知道它充满了未知,它的背后埋藏
着幽深的奥秘,我不就是为了这个才来到这里的吗?
 
    我转过身,向着那黄色的更深处游去,既然向上无法找到出口,还不如向下
去看个究竟,东方人有句古语叫「朝闻道,夕死可矣」,我想我也许就是那样的
人吧,即使是要死去,也要解开心中的谜团再死,不是吗?
 
    但这旅程与我想象的不大一样,我游了不知道多远,却什么也没有看到,没
有怪物,没有任何起眼的东西,只有无尽的粘稠的不辨东南西北的黄色,我都快
要失望到崩溃了,但忽然间,我看到了一丝不一样的颜色。
 
    那是一点白色,白色的光芒,微小而摇曳,如同星光,但在单调的昏黄中却
显得额外耀眼,我不知道那到底有多远,但那是这昏黄中唯一不一样的东西了,
我没有什么可选择,只有向着它游去。我游了也许几百码,也许上千码,也许几
哩,星光一点点变大变亮,我知道我越来越近了。而当那光芒最终充满我的视野
时,我看到了白光之中有什么东西,看不清是什么,但我能看到那东西在扭动
着。
 
    我继续向前,黄浊之色在我身边褪去,我完全进入到了那片白色中,而当我
最终靠近那东西时,我看清了,那是个女人。不是妮卡,不是安娜,不是伊琳
娜……她看上去像是个东方人种,有着黑色的长发,小巧的鼻子与嘴唇,奇怪的
是,我觉得她有几分眼熟,但却没法想起来是在哪儿见过。
 
    但不仅仅是个女人,不然我想我早就能辨认出来了,我没能看出来是因为还
有别的东西在围着她,那是几只如同乌贼的生物,用它们手腕粗的触手缠绕着
她,把她的双腿淫荡地向两边分开,她的阴部光洁白皙,没有一点毛发,她的阴
道、肛门和尿道里都插着好几根触手,粉红而膨大的乳头渗着缕缕白色,她把自
己的手指伸进粘滑的乳孔里,深深地抠挖着,她闭着眼睛,一脸如痴如醉的表
情,又长又黑的睫毛遮盖着下眼睑。她是谁?这诡异黄汤的另一个俘虏吗?但不
管怎么样,我总算是发现点特别的东西了。
 
    我想叫她,但想了想又不知道叫什么好,最后我只好伸手去碰碰她的胳膊。
这让她猛地一颤,她睁开了眼睛,露出黝黑漂亮的眼珠,用几分惊愕的表情看着
我,但那仅仅是几秒,然后她露出了一个微笑。她伸手拍拍一只正抽插着自己的
乌贼——那乌贼立即消失了!如同影子一样融化在白光中,紧接着,其它的乌贼
都消失了!然后,那白光也消失了,周围依然一片黄浊。
 
    我问:「你是谁?」
 
    但她什么也没回答,她伸手抓住我的胳膊,另一只手却伸向了我的私处。我
想要制止她,却发现我的整个身体像是麻醉了一样无法动弹,她微笑着,抚弄着
我那被毒素变大的阴蒂,酥麻的快感顿时传遍全身,她用手指拨开我的花瓣,轻
轻抓挠着我的嫩肉,我感觉到欲望的粘液正在分泌出来,从穴口和乳汁一起缓缓
渗出。她用手掌在我湿滑的阴道口来回摩擦抚摸着,一点点拨旺我的欲火,然后
她把手掌微微向中间卷起,把整只手缓缓插进了我的阴道,对于刚被几十条触手
插入过的我来说,这不算太困难,但我能惊奇地感觉出我的阴道已经不松弛了,
她的手插入时我能感觉到明显的阻力,而且分泌乳汁的量也少得多了,我想在刚
才游动的时间里,我的身体已经渐渐恢复常态,这让我的心情又轻松了不少。
 
    她的手指触到了我的宫颈,轻轻抚摸着她,让我忍不住淫荡地扭动,然后她
把手在我的阴道里握成拳头,只伸出中指,从宫颈中间的小口温柔地刺入。而宫
颈的弹性也让我诧异,不久前她还被我自己的整只手撑开和插入过,可现在她已
经紧得像个小橡皮圈了。当我沉醉在拳交的快感中时,突然,一阵灼热在我的子
宫里扩散开来,那是什么?她一定放了什么东西在我的子宫里!
 
    她慢慢抽出手,把手指放进嘴里妩媚地吸吮了一下,然后游到了几尺开外,
静静地看着我。

    当那灼热渐渐退去时,我发现我的身体又恢复了行动能力,但我正打算做点
什么时,却感觉到了异样——我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我的子宫里生长,它迅速
地膨胀着,蠕动着,那感觉让我觉得说不出的古怪,我的腹部一点点隆起来,鼓
涨的子宫挤压着内脏,让我像妊娠反应那样恶心想吐,但直到那东西开始挤开我
小小的宫颈口时,我才猛地恍然大悟——并不是什么东西在我的子宫里生长,而
是我的子宫自己在生长!那东西正从我的子宫壁上长出来,它是我身体的一部
分!我感觉到奇怪可能是因为我的头脑还没能习惯从它传来的感觉,但它的确是
有感觉的,虽然很细微,但当它努力地挤过宫颈时,我能肯定我有了快感,那快
感一部分来自于先前已被改造的宫颈,另一部分却来自这新长出的怪物。
 
    我开始试着去控制那新生的血肉,指挥它用力突破宫颈的束缚,挤进同时流
淌着乳汁和淫液的阴道,我发现阴道也已经缩紧了,完全无法相信几个小时前她
曾被十几条触手撑得像个小桶。新的肉体有点虚弱地缓缓前进着,并且带给我阵
阵快感,我想男人和女人做爱时的感觉应该也和这差不多吧?但不同的是,我现
在同时扮演着两方的角色!我开始故意用力收紧阴道,这让两边的快感都更加强
烈了,我忍不住轻声呻吟起来。而当那不断生长的东西终于探出阴道口时,我看
清了它——那是一条粉红粘滑的手腕粗的肉柱,它能灵活地扭动,却并不柔软,
而是像男人的阳物一样坚挺,它还在不断地伸长着,而我最后意识到,这是一条
触手,一条从我的子宫壁上长出的触手,一条我的触手。
 
    但我马上认识到这只是个开始,因为我能感觉到还有新的东西在试图挤过绷
紧的宫颈,而我的腹部也在继续地胀大,因为还有更多的触手正在长出,它们在
拥挤的子宫里蜷缩着,蠕动着,寻找着出路,它们虽然是我身体的一部分,可是
它们又像是有自我意识的生命,依靠某种本能运动着。越是已经长大的触手,它
所传给我的感觉就越强烈,我努力去控制它们,但控制这种人类从未有过的肢体
让我显得无比笨拙,那也许可以用刚学着走路的婴孩来类比。最先长出来的那条
触手已经达到了两米多长,它不再伸长了,但它的颜色正在变得更加鲜红,表面
上也开始浮现出豌豆大小的突起,而还有三条触手也已经钻出了阴道口,更多新
生的触手还在子宫里涌动着,阴道和宫颈不断被野蛮地撑开,让我觉得钻心的疼
痛,不过已经不是那么可怕了,因为我已经被夸张地扩张过一次了。被紧紧包裹
着的触手更是带给我醉人的快感。我心灵深处的淫荡又再一次被挑动起来了,我
开始把惊恐和忧虑全都抛诸脑后,就算明天要死去又怎么样呢?让我先享受一下
人类本不该有的快乐吧!
 
    我的阴道正在再一次被一条接一条的触手填满、撕开,但这一次是由内而外
地,而且上一次,触手大都只是扩张着我的阴道,却没有侵入我的子宫,可这
次,所有的触手都得从那个本来连小拇指都很难通过的小孔里钻出来!通过那些
触手,我能感觉到我的宫颈可以说已经不存在了,十几条触手把她和阴道一并扩
张到了骇人的尺寸,现在我的整个子宫和阴道已经连成了一个平直而宽广的洞
穴,她的出口在我因快感而疯狂颤抖的两腿之间像水桶一样敞开着,密密麻麻的
触手充满着她,把穴口的嫩肉拉伸得像胶纸般几乎透明。而乳白粘稠的液体愈加
疯狂地从触手的缝隙里一股一股喷射出来。可这样疯狂的凌虐却让我的痛苦一点
点减淡了,我开始猜测我被注入过的那种毒素远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精妙,它并
不是一次性使用的药物,而是在我的身体里加入了一整套的机制,当我的性器受
到刺激时,身体就会自己开始那一系列的功能,压抑痛苦,加强快感,让细胞增
殖来适应扩张……天哪,那真是神奇的杰作,而这一切的创造者,不管他是天神
还是恶魔,都够令人生畏的。
 
    也许分泌促进性欲的激素也是这些功能的一部分,但也许我骨子里真的是个
疯狂又淫荡的坏女孩。总之,炽烈的情欲正在我的身体里如野火燃烧起来,它吞
噬着我的理智,让我忘却了一切,只渴求更多更疯狂的快乐。我的尿道、肛门和
乳孔,那些已被改变得和阴道一样敏感的孔洞,我能感觉到她们正在变得火辣,
粘滑的液体从每个洞口流淌出来,像烟雾一样消散在黄色的海洋里。我努力地集
中精神,去操纵蛇群般扭动的触手,但那相当困难,你可以想象你突然多出来二
十只手会是什么样,何况我一直都有两只手,但却从没有过一条触手。经过好几
分钟饥渴难耐的努力,我终于把一只触手抵在了吐着乳汁与爱液的乳头上,触手
的顶端已经变得鲜红而极度敏感,一接触到固态的肌肤,那感觉就像挨上一块火
炭般灼热,但灼痛之下是激荡的快感,就像是我第一次翻开包皮触摸自己阴蒂时
的感觉一样。
 
    可是想要把那不听使唤的肉体塞进收紧的乳孔更不容易,就像是运动过度肌
肉酸痛使不上劲一样,我还没学会怎样让触手运用力量,触手笨拙地在乳头上磨
来擦去,却怎么也无法进入,这尴尬的境况直到我终于想起来其实我还有两只正
常的手才结束——我一只手握住自己的乳头,另一只手抓住那可笑的触手,伴随
着如释重负般的呻吟,把它深深地插进急不可耐的乳孔,白色的汁浆被挤得喷射
出来,柔韧的乳肉紧紧含住了触手敏感的前端,从触手和乳房同时传来的强烈快
感让我像触电般猛地抽搐,而那快感也催逼着我继续去索取,我抓住另一条触
手,如法炮制地把它塞进余下的那侧乳房,而这一次的快感瞬间就把我冲上了高
潮。随着浓浓的阴精从尿道口激射而出,所有的触手突然都变得僵硬而战栗着,
我闭上眼睛享受着那涨潮般的快感将我淹没……而当我从快感中缓过神来的时
候,我觉察到似乎有什么东西发生了变化。
 
    现在我身上的每个肉洞都渴望着被插入,被充满,她们微微蠕动着,挤出一
缕缕粘液,我控制着触手去满足她们,但我突然发现,那些触手比先前更灵活,
也更有力了,我竟然能不借助手的帮助把一根触手慢慢塞进自己的菊穴,虽然还
是觉得有些力不从心,但我敢肯定它比先前要强壮,现在的问题已经变成了:我
要如何在让人几乎晕厥的快感中维持对身体的控制。每次我用力把触手往里推进
一点,菊穴就会本能地收缩,穴口紧箍着触手敏感的前端,快感让我全身颤抖而
不得不停下来。我就这样一次次挣扎着前进,那条触手比男人的手臂还粗,这样
的庞然大物插在肛门里,对普通人来说已经够匪夷所思了,但和她前面的那个洞
比起来,这根本算不上什么——在我曾经娇小可人的蜜穴里,有十几条这样的巨
物,而它们都是从我自己的身体深处生长出来的。在快感的刺激下,乳汁和淫水
正从我的每个骚洞里泉涌而出,几乎把我身边的液体全都染成了乳白色。而当菊
穴里的那条触手挺进到一呎多时,我再一次高潮了。所有的肉洞猛力地收缩着,
带给触手强烈的刺激,这让高潮的冲击更加猛烈,让我觉得整个人都要融化了一
样。
   
    从天旋地转的快感里回过神来,我试着去运动一下那些触手,现在我几乎可
以确定了——每一次高潮会让它们变得更强壮,也更好控制,而每次变得强壮之
后,它们会需要更多的快感刺激才能达到新的高潮,而每一次高潮又会比先前更
强烈……真是让人欲罢不能的设计啊,想到这里我就巴不得能快点享受到下一次
的极限。现在我已经能自如地运用触手了,虽然我的注意力还只能集中在一根触
手上,但我觉得它差不多已经像手臂一样好用了。我操纵着触手进攻自己仅剩的
最狭小的禁地,但是很困难,阴道里的触手早已把穴壁拉伸得像一张薄纸,细细
的尿道被挤压得已经不剩下什么空间,我试着先把一根手指插进去,那让我感到
剧痛,但对快感的渴求压倒了对疼痛的畏惧,甚至让我有种想要粗暴地虐待自己
的冲动,我用手指把尿道努力地向上扳,露出一点点缝隙,让我能把另一只手的
手指放进去,当两根手指都已经深深插入窄小的尿道后,我停下来,喘了喘气,
让自己稍稍准备了一下,然后咬紧牙关,两只手指往两边猛地拉开,随着我的尖
叫声,尿道口分开了两指宽的缝隙,我完全顾不上疼痛,急着把触手的尖端挤进
那小小的开口,然后双手握住那支触手,和它一同用力向深处插入。那淫乱的机
能开始运作了,尿道缓慢而痛苦地伸展着,慢慢接纳那远超过她自然尺寸的巨
物,浓浓的粘液滋润着被撕扯的嫩肉,痛苦渐渐被快感所吞没,我再一次沉醉到
人类最本能的快乐之中。
 
    好了,现在五个洞都被填满了,我用手抚摸着那些被拉伸得薄如轻纱的蜜
肉,心里洋溢着一股奇怪的满足感。自己征服自己的身体?噢,那真是疯狂!不
不不,一切都疯狂了!这个浑黄的深渊不就比我所能想象的一切还要疯狂么?既
然我已经掉进了这个疯狂的世界,就让疯狂来得更猛烈些吧!随着这个念头的升
起,我开始操控着所有肉穴里的触手猛力地抽插。乳汁和淫水伴随着抽插一股股
溅射而出,紧裹着触手的柔嫩穴肉随着插入被挤进体内,触手拉出时则会把穴肉
也带出体外好几厘米,其余没有目标的触手也纷纷扭动着,带给我大张着的阴道
阵阵刺激,虽然我已经承受过一次这样的事了,但这次的快感更让我陶醉,因为
这一次,同时扮演着美女与野兽、男人和女人、施暴者和受虐者的,都是我自
己!触手和肉穴同时传来汹涌的快感,让我的头脑几乎要因为应接不暇而崩溃
了。
 
    在这淫荡不堪的自虐中,我再一次达到了高潮……不,不是一次,一个高潮
的冲击还刚刚来临,马上又有另外一个高潮涌进我的脑海。而那第二个高潮的感
觉,是我从未经历过的!我突然明白,那不是我作为女孩的高潮,而是来自那些
触手的,属于雄性的高潮。先前它们还不够成熟,但现在,经过我自身几次高潮
的刺激,它们也具备了带来高潮的能力。两个高潮同时到来,那感觉真是无法形
容的美妙和刺激!
 
    但巅峰过后的空虚却让我更加饥渴,那种疯狂的欲望在一点点吞噬我的心
神……我渴望更多……我想要把每个肉洞都撑大……越大越好,越痛越好……更
多的触手……越深越好……就算撑破了也无所谓……我不知道是我在控制着触
手,还是触手在控制着我,总之它们在疯狂地钻向我的乳孔、尿道和肛门,不堪
折磨的晶莹肉壁传来要撕裂的剧痛,但疼痛却让我更加兴奋,我的心灵在渴望着
暴虐,我觉得像是有另外一个我,她在我的脑中,她疯狂地笑着,施行着征服与
凌虐,她是我,但又不是我,她进攻着,而那个被蹂躏的可怜的我畏缩着,却又
被快感引诱着迎上前去……究竟是怎么回事……那到底是埋藏在我心底的那个淫
乱的自我,还是有什么东西……啊……我没法去想了,我不要去想这些……那些
有什么关系呢?我很快乐,不是吗……嗯,那就够了……
 
    我的所有的肉穴都被疯狂地拉伸着,触手一支接一支地入侵,我的乳头现在
用两只手都握不过来了,乳孔壁已经只是一层粉红的薄纱,包裹着大簇抽动的触
手,薄纱下细丝般的血管若隐若现。尿道和肛门也都差不多,而那本应是少女最
私密的阴道,她的尺寸更加令人惊悚,因为插入其他四个肉穴的触手都是从她里
面伸出来的!她容纳了其他肉穴的总和!我的整个下身看上去已经不像人类的身
体,而只是包裹着一堆触手的巨大肉环,征服与被征服的迥异快感同时在我的心
中交织着,尤其是触手抽出时带出一大截透明肉壁的样子让我倍感兴奋,两种不
同的高潮一轮接一轮地淹没着我,那让我残存的理智一点一点消退着……是我自
己的意识在控制着那些触手……但我并不想那样啊……我能控制它们……但我控
制不了我自己……不……
 
    但这一切依然无法消除我的饥渴,反而让它一次比一次更强烈,阴道的尺寸
制约着触手的总量,其他四个肉穴加起来也只能得到阴道那么多的插入,不,这
根本无法满足,她们都想要那么多,但却不可能,这让我着急得要哭,我用那些
触手努力地把她们向四周扒开,让中间露出幽深的空洞,这样能让她们拥有比插
入的触手更大的尺寸,我看不到我下身的肉穴是什么样子,但我能看到我的乳房
可怕的变形,可怜的乳孔已经被拉伸得比乳房的根部还大了,现在我的双乳已经
不是前小后大的圆锥形,而是变成了前大后小的圆筒!从那被触手支撑着的碗
口,能清楚地看到里面布满嫩芽的肉壁,还有细小的输乳管孔,洁白的乳汁还在
不断地从里面渗出来。
 
    但这依然收效甚微,一种饥渴才稍缓解,另一种饥渴却又滋生了,被拉伸的
穴壁有了更大的表面积,而这些面积都渴望着被摩擦,被挤压,那让我更加空虚
难耐。我想只有真正的极限充满才能让她们满足,但我却没办法做到,这让我无
奈又失落,这时候我宁可有只什么怪物在我的身边,用它巨大的触手塞满我所有
的肉穴啊,就用不着我自己这样大费周章还得不到满足了……
 
    这时候,她动了。那个女人,她一直默默地漂浮在那里,带着浅浅的微笑凝
视着极尽淫荡的我,但现在她动了,墨色的长发在昏黄中舞动,如同不散的幽
影,她像鱼儿一样自如地轻轻扭动身体,缓缓地游向我。然后,她伸出一只手
来,握住我的手,那手竟如火炭般炽热,不,火热的不只是她的手,那躁动的热
感犹如毒药,沿着我的肢体飞速蔓延着,让我全身都发烫起来。她优雅地伸出另
一只手,挽住我的颈项,把我拉向她,她盯着我的眼睛,露出一个甜美的笑,然
后猛地吻上了我颤抖的双唇,灵巧的舌头拨开我的牙齿,伸进我呻吟的嘴里,像
小蛇般搅动着。噢!我敢发誓我绝不是同性恋者,但她的吻却像有神奇的魔力,
让我觉得无比舒畅。那种感觉不是性爱的快感,而是一种宁静安详的……幸福
感,就像小时候依偎在母亲怀里的感觉一样。我伸手抱紧她,我们的嘴唇紧紧相
贴,互相吸吮着,舌头相互搅弄着,她的唾液流进了我的嘴里,带着微微的甜
味,她轻轻地吹气,催促着我吞下她的液体,但当那液体流进我的肠胃时,竟像
烈酒一样灼人。
 
    当我把那烫人的唾液悉数吞下后,她停止了亲吻,依然那样微笑着看着我,
她握住了我的手,和她的手一同叠在她的胸前,然后,她张开嘴,开始歌唱——
那歌声轻柔而悠远,如花香沁人心脾,最特别的是,那声音一点也不像隔着液体
传来,而像随着风儿吹过耳畔,但从那婉转的音节中,我依然能分辨出一句词句
——「Em Anharlies Meen,Liot Xen Liof 
Lathon」,我明白,异变又一次开始了。
 
    有新的东西在我的子宫里孕育着,我能感觉得到,它在一点点长大,不,我
的子宫早已经被触手装满了,它实际上是在其中一条触手的内部生长着。随着它
的生长,我的腹部也渐渐鼓起,如同孕妇,但它似乎并不是那么圆滑柔软,而是
让我感到阵阵刺痛,像是无数荆棘要在我的身体里爆裂一样,那感觉不像是在肚
子里,而像是在阴道里——我想可能那些触手的中心也是类似女孩阴道的构造
吧?不过这也算是理所当然的,连接到子宫的本来就是阴道啊——所以,那感觉
也不仅仅是痛苦,而是同样带着像是阴道被扩张一样的剧烈快感,就这样,痛苦
与快乐交织着,一同萌发,最后,它完成了生长,然后开始向外移动。
 
    移动的过程更加可怕,每一寸向外的推进都让我觉得有百根尖刺在划过我的
阴道壁,痛苦让我攥紧双拳,我全身的肌肉都僵直而抽搐着,牙齿格格作响,如
果这也算是分娩的话,我想那一定是人世间最痛苦的分娩。在无数其他触手的簇
拥中,隆起的鼓包沿着那条触手一点点从我的阴道口蠕动出来,我不禁想象那是
一只什么样的怪物,难道是像海胆那样满身尖刺吗?它要一直沿着触手移动到最
尖端才算降生吗?天哪,那实在太久了,我想我会在那么漫长的痛苦里崩溃掉。

    但这一次我猜错了。
 
    那仅仅是一瞬,剧痛让我几乎晕厥,鲜红色像火山喷发一样从我的身下爆发
出来,我看不清那中间到底有什么,但我知道,有什么东西在刹那间直接剖开了
那条触手——从内而外。然后,更多的东西从那道切口里伸出来,把血肉生生地
向两边掰开,让那被禁锢的躯体挤过刀口,离开母体,降临世界。然后它开始贪
婪地吞噬着鲜血,因为我看到喷发出来的血液正如同抽水马桶里的水一样被那隐
藏在血红中的异物吸进去。
 
    当鲜红色渐渐淡去的时候,我终于能看清那只恶魔,饱饮了血液之后,它已
经比在我身体里时更巨大了——那是一只怪异的节肢类生物,它全身包裹着昆虫
似的甲壳,甲壳上满是大小不一的尖锐突起,尾部像毒蝎一样细长,如蜈蚣一样
扭动着,四对带刺的爪子在胸前舞动,但最可怕的,是那对螳螂般的巨大前爪—
—它的前端是带着锯齿的锋利长刀,差不多有一呎长。它的头部却不像是昆虫,
而像是人类的头颅,被长长的金发遮盖着,它从血色中仰起头来,长发向两边飘
散,我终于看清了,我认识那张脸。
   
    见鬼!那是妮卡的脸!
   
    那只长着妮卡脑袋的吸血鬼游向我,她抬起头,张开她的嘴,向我露出诡异
的笑容,我看到了她的牙齿,一排又一排,如刀般锐利。她扬起那条蝎尾,长长
的尖刺从尾巴的末端伸出,她把那根刺对准我充血勃起的小香肠般的阴蒂,深深
地刺入,在我的剧烈颤抖中,把滚烫的毒液注入了我最敏感的器官。这并不是第
一次了,但这次的感觉不一样,那种灼热从下身逐渐向全身蔓延,让我整个身体
都像火炭一样燥热起来。我知道,又有什么改变发生了。
 
    她静待了五分钟,似乎在等那毒素扩散到全身,然后她把头伸向我的阴蒂,
张开那可怖的嘴,含住了那颗可怜的晶莹嫩肉,百颗利齿切破最敏感的血肉,那
种痛苦没有经历过的人永远无法想象——但那不仅仅是痛苦。与痛苦同时的,还
有我从未感受过的激烈快感。我知道了,那毒素的功效就是这个,它也许改变了
神经的连接,或者是什么别的法子,总之,它让痛苦和性快感联接起来了,痛感
同时带来快感,越强烈的痛楚意味着越强烈的快感,天哪,这究竟是酷刑还是享
受?
 
    她贪婪地吮吸着,带着满足的表情,每次吸吮都带动着利齿咬噬阴蒂,同时
赠予我最剧烈的痛苦和最汹涌的快乐,那感觉让我第一次如此深刻地理解到了什
么叫欲罢不能。而当她终于饱餐个够,松开那布满利齿的嘴时,我的下身早已经
不知道喷射了多少次高潮的汁液了。
 
    她抬起头,停顿了一下,继续用那邪恶的笑容看着我,然后她伸出了尖刀般
的前爪,在我的穴口轻轻比划着,噢!不!它要干什么?
   
    刀刃轻巧地挤过触手的缝隙,对准了尿道与阴道之间那层已经被拉扯得如同
蝉翼的薄薄肉膜,轻轻一触。早已绷紧的嫩肉如同被戳破的气球一样从那小小的
豁口一撕到底,。鲜血在剧痛的痉挛中喷涌而出,但痛苦带来的欢愉也同样炽
烈,顷刻间就把我冲上高潮,尿液、淫水、乳汁、高潮的白浆和鲜血一起从我塞
满触手的肉穴里喷射出来——那里曾经是三个肉穴,但现在有二个已经变成一个
了。而当她把刀锋缓缓下移时,我知道剩下的一个马上也要加入进来了。
 
    果然,她如法炮制,只用轻轻地一划,菊穴与阴道中间已经处在崩溃边缘的
肉壁立刻在触手的撕扯下完全裂开,从穴口一直撕到子宫颈,我还没来得及从上
次高潮的眩晕中恢复,新的痛苦带来的高潮又接踵而至,冲破拘束的触手在鲜血
中互相拥挤着,把两道裂口撕得更大,在触手的粗暴挤压下,我的肉穴渐渐失去
原样,最后完全融合成一个可怖的洞口,洞口的最下沿是曾经褶皱着的淡褐色肛
门,但现在她已经被拉成了薄薄的一条,和粉红的阴道壁连在一起,而尿道口和
阴道的分界已经完全无法辨认了,她们本来就都是粉红色,只有从穴壁和触手的
间隙里渗出的鲜血,才能分辨出那个位置就是被切开的刀口。
 
    在剧痛与快感的交织中,我突然醒悟过来——这不就是我想要的吗?我不是
渴望着所有的肉穴都得到同样的扩张吗?现在好了,她们真的完全平等了。更多
的触手正从我的子宫深处像发芽的豆苗一样长出,把那个已经足够骇人的血淋淋
的肉穴扩得更大,分泌着粘液与乳汁的肉壁被撕扯着,挤压着,在那诡异毒素的
作用下生长着,我奋力地抽动那些从外向里插入的触手,摩擦着几近透明的穴
壁,把自己送上一次又一次高潮,到最后,我能感觉到触手的量已经达到了我盆
腔的极限,在盆骨的束缚下,我实在无法容纳更多了。而且这还得感谢那些先前
注入的毒素发挥的作用,它们让盆骨之间的软骨和韧带也在触手的扩张下延展
了,不然正常女人的骨盆口根本连这个直径都远远达不到呢,但它们似乎终究无
法像穴壁的嫩肉一样几乎无限地扩张,我想这就是我的极限了,这让我的心里洋
溢着一种满足的快感,也许这就是我来这里的真正愿望吗?
 
    但我看到那恶魔再次扬起她的镰刀时,我开始感觉到阵阵恐惧,她的刀锋逼
近了我肉穴的最上沿,阴蒂和肉穴相接的部位,在我凄厉的尖叫中,她开始无情
而缓慢地将刀插入,从阴蒂右边一点点的位置,刀背向内,刀锋向外,蜜肉无助
地裂开,鲜血泉涌,当它完全插入之后,它像锯木一样前后抽动起来,我甚至能
感觉到我的软骨被锯开的吱吱声,每一次抽动都伴随着难以名状的惨痛与极乐,
而当那连接两块耻骨的最后一点纽带被切断时,我的盆腔砰然爆开了。我立刻想
起了有关伊琳娜的那个梦,那次的梦中,伊琳娜的身体里容纳的东西也远超过了
正常骨盆的尺寸,但那次似乎是注入的毒素溶化了骨骼间的联系,而为什么?我
为什么就要遭遇这么恐怖的手段?
 
    就像是知道自己自由了一样,更多的触手立即从我的身体里开始生长,争先
恐后地挤过小桶般的肉穴,现在我的整个下半身都扭曲变形了,失去了连接的两
块胯骨连同我的双腿一起向后张开,折起,让我的双臀差不多完全贴在了一起,
而那包裹着无数触手的巨大肉穴连同我的腹部一起,从耻骨间敞开的裂口里凸
出,完全暴露到了盆腔之外。
 
    这才是我真正的极限吗?「你真淫荡呀,琴雅,你真了不起」,我在心里默
念着,我疯狂地抽动着那些触手,肉体的快感和心理的愉悦都冲向了巅峰,鲜红
与洁白的液体从嫩肉与触手的间隙里一股接一股地涌出,而那红色渐渐地消退,
我知道那些毒素正让我的身体飞速地愈合,最后只剩下快感的爱液和高潮的浓
汁。我也没有忘记那对已经完全变形的乳房,我用触手塞满了那对本应只有针孔
大小的乳孔,但现在她的直径已经比乳房的根部还大了,乳房早已失去了她圆锥
形的面貌,现在整个乳房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包裹着大捆触手的圆筒,圆筒的最前
端是乳头的褐色,再下来些是乳晕的淡红,再往后则是白皙的肌肤,而透过那几
近透明的肉壁,还能看到其中拥动着的触手,只有滚滚涌出的浓浓乳汁,才能证
明那里曾经是女孩最美丽动人的部位了。
 
    但在欲仙欲死的朦胧中,我瞥见了那只吸血鬼再次扬起了刀锋,我想大叫
「不!」,但我的喉咙却似乎无法控制,我眼睁睁地看见那把染血的刀从阴阜捅进
我的腹部,向上优雅果断地划开,一直切到胸前,被触手挤压已久的脏腑像是破
网的鳗鱼一样四散,在如寒刺骨却静寂无声的惊恐中,血雾如玫瑰绽放,唯独快
感仍未消退,她伴随着我的意识,一点一点地淡下去,黑暗渐渐占满了我的视
野……结束了……终于结束了……可是,不,我不想就这么结束……不…………
不……………………





 
 



















 
 
    (只有傻子才会以为真的结束了……谜底还没揭开呢怎么会结束?)

    当我再次恢复意识时,我发现我正躺在床上,我睁开眼睛审视四周,那不是
我熟悉的房子——房间里的摆设像是二三十年前流行的款式,窗户挂着窗帘,看
不到窗外有什么,只有温柔的阳光渗过窗帘,在房间里摇曳着,而那个女人,就
坐在对着床的一张椅子上。
 
    她开口了。
 
    「现在你可以问了,获选者。」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而在黄汤里泡了不知道多久之后,能再次听到人声,本
身就足够让人愉悦了。
 
    「这里是什么地方?」我迫不及待地问。
 
    「梦」
 
    「梦?谁的梦?」
   
    「我的,你的,织梦者的,也许还有其他人的。」
 
    「那么……你是谁?」我终于想起来继续最开始的问题。
 
    「我是看守者,负责看守织梦者之墓。」
 
    「你说的织梦者是谁啊?就是他创造了那些怪物吗?」
 
    「怪物?」她一副茫然的表情,不过几秒钟后,她好像明白了:「不,不是
它。」
 
    「那是谁?」
 
    她望着我,露出像嘲弄般的微笑:
 
    「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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